七倒八歪。
他眼里涌出了泪,混着脸上的土和血流下来。
“小荷……对、对不起……居续……也被……抢走了……”
我说:“他不会伤害居续的。你起来,我们去医院。”
“不……去派出所。”
我转过身,让他趴在我背上,硬是咬牙背起了他:“不去了,我们去医院。没有证据,告不了他。”
就算证据确凿,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我把起哥背到楼下,打车去了另一家医院。
不能去我妈住的那家三甲,不能被认识的人看到我们这副模样。
到了之后,医生一看就说组织毁损太严重了,需要截肢。
我说:“不截!你们这里做不了手术,我们去别的地方做!”
想来想去,我认识的最有办法的人也只有大师姐。
她好心给我介绍帝都的工作,我却中途逃走了。
我辜负了她的期望,第一通电话本应该向她道歉,可现在情况危急,也顾不得寒暄了。
尽管已经半夜,大师姐听到我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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