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狼和狈,感觉自己也要被他们气出精神病了。
我克制着火气,平复呼吸。
律师继续舌灿莲花:
“连女士生下孩子以后就没管过,都是居先生在带。昨晚居先生去接连女士履行每周一次的探望义务,刚与晏先生发生过亲密关系的连女士拒绝,居先生被刺激得发了病,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现在他愿意支付饭馆的损失费、装修费,以及晏先生的医药费,只希望连女士可以尊重协议,履行探望义务……”
我伸出手:“他的病历拿来我看看。”
律师递过来。
我本来是抱着“看你们怎么编”的心情看病历的,但是越看越害怕。
这本病历非常完整,医生诊断他是躁狂症,从几年前初次发作到近期治疗,还有医生签名、开药,甚至还有住院治疗,每天用药……
根本不像是仓促做出来的。
他住院时正值考试周,那段时间他确实没来找过我。
至于马桶盖协议,也不必再检查了,肯定不是我当时签的那一份。
晏落也拿走病历看了看,他的手指沿着时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