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洗着,我无力的蹲下去,在哗哗的水流声中,看着脚踝上被金镯硌出的痕迹。
他说下次去外面。
他还会来找我的。
现在我才知道云庄的话有多扎心。
那时她说我不明白钱的好,我还很高傲,以为没有什么能把我打倒。
这才没多久,我就为了一百万,把自己卖给了居延。
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听她的话,上居家的户口本,分居老头的钱,就算居延心有不轨,他也总得有所顾虑吧!
但居荷这名字,真是难听死了,也恶心死了。
谁要进那个变态的家门!
万一他根本没有伦理,我去他家里岂不是羊入虎口……
我蹲在地上乱七八糟的想,把热水都用完了,冻得哆哆嗦嗦走出来。
第二天,晏落挨了晏爸一顿骂,我去的时候刚好赶上。
晏爸几乎没有脾气,但对晏落昨晚的醉归发了很大的火:“你才多大就学人应酬!家里需要你这么拼吗?知不知道你爷爷就是让人灌醉后签的担保?你这回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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