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起哥出了ICU,转入普通病房,我和爸妈去看他。
这还是他回来后,我第一次见到醒着的他。
他是典型的重病患者形象,苍白瘦削,眼下乌青,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露在被子外的双手和手臂被子弹打穿多处,胳膊连着手指都上了夹板。
对一个外科医生来说,伤成这样,他的职业生涯已经结束了。
爸妈对起哥有种说不出的内疚和自责,但起哥并没有半点责怪姐姐的意思,反而跟他们道歉:“对不起,连伯,阿姨,如果我们和晏落一起回来,连薰就不会……”
我妈一听姐姐的名字就泪崩,我爸拍着她,对起哥说:“谁也想不到,不怪你,你还活着就是我们最大的安慰了……”
起哥神色黯了黯,看向我,微微一笑:“小荷也变成大姑娘了。”
我说:“我都大一了,起哥。”
他在我脸上寻找过去的痕迹:“是啊,十年了,我出国的时候,你和晏落还是小学生呢。”
起哥出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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