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季灵月这般做法的确实不多见。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恩将仇报。
季灵月得意的笑了笑,“我跟你们说有些事小人物办起来比那些大官方便多了。我找的那个官差在京城就是个不起眼的角色,要不然也不能分到一个千里迢迢到边关押送我的任务。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亲人朋友也是同样不起眼的角色。他一个堂弟恰好就是天牢里的狱卒。
狱卒嘛!最接近犯人的人了。”
“可惜……”季灵月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她见到了季家人却一个都没救出来。
季云鹤岔开话题:“这些年发生了很多重要的事?我是说跟季家有关的?”
沈清棠在心里轻叹一声,双方信息差的有点大。
可惜中间缺失的部分,沈清棠也不清楚,看向季宴时。
季宴时说话素来言简意赅,三言两语交代清楚。
其实也没什么好交代的。
无非是现任皇帝对季姿月贼心不死,想方设法把她弄回大乾却又不敢接回宫,还嫌弃她是不洁之身。
又因为不清楚季宴时是西蒙皇子的种还是他的种,百般苛待他们母子。
而季宴时有皇子之名无皇子之实,苟活至今,最近干了两件大事。
攻打了西蒙和北蛮。
季宴时声音偏清冷,性子也不适合讲故事,波澜起伏的过往被他讲的云淡风轻好似别人的故事。
哪怕如此,对季家人来说季姿月的经历也是一把扎心的刀。
听得季灵月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咬牙切齿道:“我要出谷宰了百里家那个窝囊废!他当年喜欢我姐姐,追的那叫一个热烈,喊着非我姐姐不娶!可是皇帝下旨让我姐姐和亲时他连一个屁都没放!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外祖父喝止季灵月:“灵月,慎言!”
“慎言什么?还有什么好慎言的?咱们闭谷不出,藏在这里这么多年不就是因为姐姐还在敌国当人质害怕连累她?
姐姐已经死在他们手里,外甥都差点没命,我们为何还要在这里当缩头乌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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