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打成残疾,驱逐出境。应该……是和您太过忠于银月,有关吧?”
这句明显矛盾的问题刚一出口,兰德立刻抬起头,用一种十分古怪的表情看着梦蝶。见到这种表情,梦蝶知道自己大致猜对了。而他面色痛苦的样子,则让梦蝶知道自己绝对不可以继续问下去。当下,她立刻转移了话题――
“兰德老伯,您昔日既然被称为剑尊,那一定在战斗方面有独到之处。您能不能和我说一下,要怎样才能在压抑内心杀意的情况下,做到下手不留情。但又能够及时把握分寸不夺人性命,而且还能够拥有全力释放杀意时的破坏力?”
又是一个极端矛盾的问题……
兰德一愣,一时间似乎有些难以回答这个疑问。在沉默半响之后,他那佝偻的身子才稍稍动了一下。
“杀意……啊……”老人想了想,“我曾经是个军人,要做到的就是击杀敌人。虽然在平时练习时我们也有过控制自己杀意的训练。因为毕竟一个杀意高过战意许多的军人很有可能失控而暴走。但要将杀意压制到一个几乎等于无的状况,还要能将战意推到极限,从而能够发挥百分百的力量……这种事,我还从来没考虑过。”
梦蝶叹了口气,想想也对。自己的信仰和这个世界的人完全不同,就算是大都教会似乎也没有不准杀生这条戒律。想要向这里的人讨教武学中“意”的问题,还真是白搭了。
撇开这些问题不谈,梦蝶对于兰德的敬重也是有增无减。他们开始大肆谈论剑术与武斗之间的优劣,详细交流彼此在战斗方面的心得。原本,兰德对于这些已经十年不曾提起的话题显得略有抗拒,但终究还是敌不过梦蝶那兴高采烈的诉说,渐渐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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