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骑速度虽不行,防御力却极强,轻骑与之硬拼很难占便宜,也就只能用疲敌战术,袭扰,缠杀重骑,这样的结果自然就导致大部分重骑突破卫军轻骑防区冲击左侧步阵。
“啊……”正面重骑最先与步阵相撞,当即一名重骑兵被两杆拒马从战马上捅了下来,饶是重骑兵铠甲坚厚,但在高速运动中被拒马枪捅中,不死也是重伤。
“呜呜……”紧接着又响起战马的悲鸣,两只长枪刺中战马,痛得战马扬蹄嘶鸣,直接将身上的骑兵摔落下去,随即它也轰然倒地,气喘吁吁,只见进气,不见出去。
几乎同一瞬间,又“轰”的一声巨响,一名重骑兵将塔盾兵给撞飞出去,杀入阵中,只是他入阵还没跑上三丈,坐下的战马便被钩镰枪勾断马腿,他也从战马上摔飞出去,随即被枪兵扎得千疮百孔。
惨叫声,悲鸣声,碰撞声相互交杂着,有些重骑将塔盾兵连人带盾牌给撞倒,撞飞;有些重骑直接被拒马枪刺伤骑兵或战马;有些被钩镰枪勾断马腿,刺伤战马,一名名骑兵惨叫着从战马上摔落下来,一匹匹战马凄厉的哀嚎着轰然倒地,一名名步卒被骑兵撞飞,踩死,砍倒在地。重骑冲阵就是如此,几乎就是瞬间决定生死,要么冲破步阵,要么被枪兵刺死刺伤,比之步兵以阵相斗,伤亡大了不知凡几?
步阵正面有塔盾抵御,虽被少数重骑突破,但由于人数不多,无法给步阵制造较大混乱,反而陷入步阵被逐一杀死。然而没能顺利冲破步阵,又没受伤的重骑却陷入极为尴尬的局面。往前冲吧,蓄积的冲击力已用尽,冲不动;往后撤再蓄势冲击,那就得调转马头,将背心当做卫军枪兵和弓箭手的练习的靶子;若在马上刺砍卫军,兵器又不如步兵的长险,而且每人还得面对三四名步兵,以及步阵中放冷箭的弓弩手。
相反正面重骑的无奈,侧面重骑面对的压力就小多,虽有一队卫军轻骑的纠缠,但好歹也有一百五六的重骑摆脱这队轻骑直冲布阵左前侧。
“兄弟们,别慌,沉住气!”洛远带着亲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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