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从树林中飞射出来,将他们连人带马都给射成了刺猬。
洪水滔滔,水位被抬高了近四尺,河面已宽达十数丈,河对岸树林里的弓弩手也不再担心赵骑浮水渡河,五百人纷纷从树林里涌了出来,张弓撘弩箭如蝗飞,赵骑在狭窄的空间里都成了活靶子,弓弩手没一波箭雨就要射倒近百赵国骑兵,而赵国骑兵却只能在河对岸瞪着眼看着。
原本还有六七丈足够骑兵奔走的道路,因为河水水位的提升,缩小了近两丈,赵骑的空间越是狭窄,更显得拥堵。但他们却没有丝毫办法,道路狭窄,在后方的骑兵尚未撤退前,前面骑兵也只有当活靶子,只能奢望自己不被乱箭给射中。
郑沅看着部下一片片的倒下,心中在滴血。他脸色铁青,要紧牙关,高声调度道:“儿郎们,如今深陷绝境,唯有团结一心才能度过难关。前队骑兵下马结阵阻挡卫军步阵挤压,为后队的骑兵争取撤退的空间。”说完,他将亲兵召唤到身旁:“其余暂时无法退走的儿郎给我冲上山坡,只要冲上去,我们就有活路。”
郑沅的嗓门虽大,但数千人乱糟糟的,惨叫声,叫骂声,呼救声,充斥着空间,能提到他调度的只有身旁的那两三百号人,其余人哄抢道路的继续哄抢道路,受了伤的惨叫的依旧惨叫着,被人挤下战马的仍旧大骂着,而且如今三面受敌,下马结阵那几乎等于将命交待在这里,虽说当兵的过的都是刀口上舔血日子,但能活着谁也不想死?能下马结阵阻挡洛远步阵的人确实少得可怜,而且骑枪不如步兵长枪长险,骑盾也不如步盾坚厚宽阔,甚至连护身铠甲也不如步兵铠甲坚厚,骑兵下马步阵其结局可想而知。
到时郑沅领着百多号骑兵上前,无法攻击洛远的步阵;向后,道路还被当着,向左是大河,无法渡过,只得向山坡上的步兵发起仰攻,只是他们甚至连登上山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步兵长枪给逼退下来,更有二十几人直接被乱枪扎死,连带着被扎死的十余匹战马滚落成为本就不甚宽阔的道路上的路障。
就在郑沅憋屈着做垂死挣扎的时候,他们来时的道路上出现一队为数八九百人,身穿金色铠甲的骑兵,正好挡住由赵远带领撤退下来的三四百赵军。
赵远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