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刃瞬间便将数名反应不及的甲卒给绞得血肉横飞。不过,北城门楼的步卒准备充分,虽被玄阴浮屠车突入步阵中,瞬间死伤十数人,却还未形成如刚才大街上那般的大溃败。
只是玄阴浮屠车速度奇快,刀斧手兵刃不够长险不敢近身与无道搏杀,纷纷寻机挥刀斩玄阴浮屠马的马腿,只是玄阴浮屠马的坚韧程度远远超乎他们的意料之外,钢刀利斧砍在马腿上不但没有砍断马腿,倒是将钢刀崩断了几口,利斧也崩出了大口子,好几名甲卒受不了兵刃上传来的反震被震裂了虎口,更有甚者反应不及被随之而来的战车搅碎身体;相对来说,持着过丈长长枪的枪兵相对幸运了许多,纷纷仗着长枪挑刺无道三人;至于盾牌手,他们根本不敢近身硬抗玄阴浮屠车,纷纷向后撤;城门楼上的弩手也怕伤到自己人不敢张弓,只有少数射术极佳者张弓寻机放冷箭。
玄阴浮屠车所向披靡,一路向前推进二三十步,北城门前的步兵阵就好似一匹完整的丝绸被突然撕破了个口子,看着触目惊心的紧。虽说这些兵卒都是晋国子民,但石若轩却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只要她手中长鞭所及,任何意图阻拦战车的甲卒都免不得要挨上她一记软铜鞭,以她的修为,这些甲卒哪怕是穿着铁甲也承受不住铜鞭抽打的巨力,轻则骨折经断,重则当场毙命,甚至有被铜鞭抽得身体四分五裂之人。
一路血雨腥风,玄阴浮屠车突进到城门洞前二十余步。无道挥舞青冥索将两柄刺来的长枪的拨打开,腿部后腿半步,身躯弯曲,好似张张满弦的大弓,瞬间借力从战车上向前飞了出去。
前方本已为玄阴浮屠车让开道路的兵卒将无道飞下车,当即便再次聚拢,十余条长枪从左右前三方朝还身处空中的无道刺去。
无道双臂舞动青冥索将左右两方的长枪给扫飞,脚踏云龙八步,身躯骤然踏高三尺避开前方的长枪,随即身体猛地加速下落砸在前方的四条长枪上。
这四名枪兵承受不住无道身躯下压的力量,长枪枪头猛地朝地面扎去,身躯则受惯性朝前踉跄走了小半步。
无道身躯在沿着枪杆滚动,双臂舞动,青冥索的两端好似两条五六尺长的水磨铁鞭将四名枪兵给抽飞出去,坚韧的铁甲也承受不住青冥索施加的巨大力量凹陷进去近两寸,四名枪兵顿时气绝。
无道翻身落地,双臂一抖,好似风车般舞动青冥索。青冥索的双钩枪头锋锐无比,普通铁甲被枪头划中便好似朽木般被轻易切割开来,而枪尾悬着比铁索略粗三分的金属球,重达四五斤的金属球被无道高速舞动便好似流星锤,被砸中的人轻则骨折筋断,重则一命呜呼。
转眼之间,靠近无道身躯丈余的甲卒尽被抽飞出去,霎时,甲卒横飞,鲜血飘洒,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骨骼碎裂声,看上去震撼无比。
无道双臂舞动,好似两座用钢铁做成的风车,一路向前,所向披靡,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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