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我去。”
“是”
今夜月色尚好,第五营中军帐外也是篝火跳跃,将此间映射得清明如白昼。这是缉盗军成军以来发生的首例逃卒案,军营内也是加紧戒备,巡逻队队伍增加了一倍不止。无道在甲卒的带领下进入中军帐,十三名兵卒给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四周还站立着二十几名持刀甲卒。岳鹏黑着脸高坐首位之上见到无道前来,立即迎上前来:“末将治军不利,出现逃卒,实在有愧国士的信任。”
无道挥了挥手打断岳鹏的话,转头看着地上跪伏的士卒,阴沉着脸道:“自缉盗行营成立以来,我自咐不曾亏待过尔等。你们为何要当逃兵?难道你们不知道当逃兵轻则杖责八十流边十年,重则杀头吗?”
他几步走到首位上坐下,挥了挥手,让人给众逃卒松了绑。
“今日逃营乃是小人鼓动乡亲所谓,还望国士宽恕小人的同乡。”为首之人乃是一卒长,见无道问话,跪在地上向无道爬了几步,当先发话将主要责任承担下来。
其余逃卒见冯晰将责任包揽过来,纷纷为其开脱。
“国士,不关冯晰的事,这都是我的主意。”
“国士,这都是我们自己的主意,还请国士不要为难冯晰!”
……
“啪。”无道眉头微蹙,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在桌案上,厉声道:“我还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不必急着去承担。我问的是你们为何要当逃卒?”
“不瞒国士,小人的家乡七日前遭到乌居人的劫掠,我父亲和兄长都惨死在乌居人的屠刀下,我嫂嫂……呜……她被乌居人轮流强暴后,砍下脑袋挂在我家大门上。小人一家四口,只剩小人独自苟活在世。小人虽没念两天书,但也知杀父灭家之仇不共戴天,因此我联络遭受乌居人迫害的乡亲准备潜回家乡替亲人报仇,待大仇得报,我等若未死,再来帐前听候国士发落!”冯晰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头,抬起头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乌居人?哼,又是这群不适生产,习惯掠夺的黑皮猴子。当年若不是三万乌居兵入宁氏驻地劫掠,拖住宁氏两万赤龙军,我卫国未必会亡。无道鼻孔里喷着粗气,咬着牙道:“你们的家乡在哪里?”
“稚尾城连云堡。”
稚尾城曾经是宁氏的驻地,这群黑皮黑皮猴子又来捣乱了,真是可恨之极!无道阴沉着脸,点了点头:“稚尾城隶属丹庆府,为何没有官员向我报禀遭受乌居人袭击之事?”
“国士有所不知,乌居人前来劫掠,少则数人,多则上百人,来去如风,连云堡的乡营只能护住坞堡附近六七个村子,其余再远些的村子遭受袭击等乡营闻讯赶去很多时候只能收尸。稚尾城的城卫军距离边远村寨更远,赶去更是赶不上趟。过去的稚尾城城主也曾请丹庆军出兵剿灭这些流寇,他们却说这是异国兵勇入境作乱,该是驻边军团所管之事;而驻边军团哪里城主们根本见不到面。久而久之,便没有城主再去请援。”
“啪”无道拍案而起,大骂道:“衣百姓之衣,食百姓之食,而不能护卫百姓安危者与禽兽何异?”说着他看向岳鹏,吩咐道:“岳鹏,你挑选部下两百精锐甲卒明早随我一同前往稚尾城,看看冯晰所言是否属实?若是所言属实,不扣而入门者是为贼,既然是贼盗则是我缉盗行营之事,我决不能放任不管;若是其言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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