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家的到来,意味着陈华文南安城代城主的职位即将取消,差的只是那一纸行文。在场的四人,无论是牵上谁的线都对他有极大的好处,当天陈华文做东为司徒烈和皇甫长恨接风洗尘。
宴席间,彼此借酒交谈,距离倒是拉近不少,至少不像初见时那么生疏。
借着一个与皇甫长恨单独相处的机会,无道倒是问清了兵部对袁家后人的处罚决定:由南安地方划地予袁家后人与内应寇兵耕种不得擅离,使地方官吏监督,三年内,若无的罪过,许其自由。虽没有免去他们的罪责,但却也是从轻发落,无道也觉得不亏欠袁庭栋。
第二日,司徒威与无道刚联袂进入广仁寺禅院大堂,便见泰安左军众将官都坐于堂下商议着,见两人到来纷纷抱拳祝贺:“恭喜国士,贺喜国士,高升靖寇将军都统领之职,独掌一军。”
日,这群龟儿子消息倒是灵通,昨天去城主府后,一天都没回营,不想他们都知道了,难道是司徒威命人传回的消息?对啊,陛下许我从泰安左军抽调兵将,不就是为了组成缉盗行营的军官团体吗?这可是眼前这群人往上爬的好机会。无道抱拳大笑道:“哈哈,这都是沾众位兄弟的光。以后兄弟们还得多帮村帮村!”
“国士客气。若国士有用得着末将的地方,末将决不推辞!”洛远感激无道赠刀之恩,当先豪放的回话。
日,果然是粗鲁军汉,说话都这么直来直去。无道向众将做了个请字手势,让众将入座,自己也走到主位上坐下,抱拳笑道:“兄弟们都得到了消息,我也不瞒着各位,今日恐怕是我最后一次来泰安左军驻地,以后虽然大家各属不同体系,但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直言。”
“谢国士!”
在座这多么人,我手下将官的职位却不多,能分给他们的就八九个而已,僧多粥少,实在让人为难啊!无道沉吟片刻,道:“今日我的来意想必兄弟们也能猜到一二,我们都是血火里滚过来的兄弟,我也想把好处都给兄弟们,但缉盗行营虽有五千个名额,将官名额却不多,我不可能让兄弟们平阶调任从武卫军降到镇军,此次可能很多兄弟要失望了。”说到这里无道沉默了。
无道的话意思很明显,从泰安左军调到缉盗行营的将官职位至少要升一级,但名额却不多。泰安左军将官心中都有些兴奋,虽然在缉盗行营获得功勋比武卫军难,但钱财来得却是容易许多,比如此次剿匪,无道出手阔绰军队的犒赏与地方官府的犒赏分拨下来,就是没有获得首级或抓到俘虏的士卒也至少获得两枚金币的赏金,几乎快赶上平日士卒一年的饷金,这还不算出阵的双倍饷金,可以说此次剿匪泰安左军士卒的钱包都鼓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无道瞥了眼众将,看到他们兴奋的神情,暗自吁了口气,转头看着司徒威笑道:“我想跟大哥借个人。”
借人?谁?洛远、沈戎可不能给,高义呢,你给不了安置他的职位,其余众将倒是可以商量。司徒威剑眉一挑:“谁?”
“杜修文。”无道目光在众将中寻到杜修文,笑道:“我观他行军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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