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处死他好处多。”
我这便宜大哥还是太看重利益,他似乎忘记了当日折刀为誓了。无道摇了摇头:“当日我与大哥发誓要给死去的兄弟报仇,现在仇人就在手中,若是不杀何以服众!”
当初当众立誓确实有些孟浪,可谁又想到秦铭竟是他国奸细?我若当众说出利害关系,想必士卒们也能理解。司徒威沉默片刻,又道:“我也知道不杀他难以服众,但他是罪魁祸首,而且还牵连到他国,最好还是交给刑部处置,免得朝中官员给兄弟脸上抹黑。”
我声明正盛,谁敢在我脸上抹黑?就算要抹黑也是以后的事,走一步,算一步,决不能在军中失了威信。无道面色发冷,凌厉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司徒威的面庞,沉声道:“哼,我怕谁?”他看到鲁亭轩也起身似乎有劝说的意思,他当即下令:“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执行军令。”
卫兵看了眼司徒威,又看了眼无道,当即领命将秦铭押解走。
无道转过身,面色略微缓和,将腰间的冷月刀解下扔给洛远,大笑道:“擒获秦铭,此刀应当归你!”
“这……秦铭这厮甚是狡猾,还是岳参军一箭射中他的坐骑,使其落马,又一箭射中他大腿,我才有机会擒获他,这刀我是不敢受。”
“若不是你截住他,我哪有机会射中他,再说人也是你擒获的,刀理当归你。”岳鹏手里有神兵,他对无道的冷月刀倒是谈不上很欢喜,他见洛远耿直,也不愿和洛远争。
“刀还是归你!岳鹏有趁手的兵器,且出身大户人家,放着财主不宰,你跟他客气作甚?”岳鹏出身大户,又有趁手兵器,又是自己人,无道倒是不好意思将刀给岳鹏。他将刀塞到洛远手中,笑骂道。
洛远想要,又抹不下面子,整张黑脸憋得通红,要给岳鹏心里又舍不得,一时难以抉择。最后还是岳鹏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我生平好狩猎,也好酒,你送几坛好酒给我就行了。”
见岳鹏如此慷慨,洛远也不好再扭捏,想应承两句,脑子里却憋不出两个词来,最后只能化作尴尬的憨笑。
没出息的家伙,瞧把你高兴的样儿。无道暗自摇摇头,高声下令道:“贼首被擒,南镇三大匪寇皆已平定,皆全体军民的功劳。自今日起,军民同庆三日。三日后,泰安左军押解贼首赴南安城待命,等候封赏。”
“噢噢噢,无双国士,国士无双!”三军将卒纷纷高声呐喊,声势甚大。
泰安左军吃肉,总要给人喝口汤,不然以后谁还替我效命!无道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着鲁亭轩,抱拳笑道:“棋盘山还有不少寇匪逃入山中,还望鲁统领竭力清剿,还溧阳府一个清平世界。”
棋盘山寇匪已被打残,士气低迷,小股余孽也掀不起风浪,虽然剿灭起来比较麻烦,但危险性极小,简直就是白送的功劳。而鲁亭轩正愁手下士卒的功劳不够装点门面,现在白白送来大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客气,当即抱拳应命:“国士有命,末将敢不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