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全军齐欢,杯盏更箸,横七竖八的喝倒了一大片人。
第二日,高义、李淮等将都领命去修筑军堡或驻守险要,大营就剩两千余将卒,好似一下空了一大半。
接下来好几天都没有大事发生,除却泰安左军狗拿耗子连续以通匪名义逮捕了数十人,然后由洛远将这些人送入南安城大狱,与守城镇军发生了几次口舌之争外,就再无其他大事。
春风拂过,和煦的阳光照射着崀山北麓不远泛黄的官道。
五十余辆装满麻袋的大车,在两百甲骑和两百步卒的护持下在官道上缓缓而行,好似一条游走的长龙。
龙头处,无道与司徒威并驾而行,南安城代城主陈华文与皇甫家三人紧随其后,缓缓的向广仁寺山门而去。
数日不见,山下的粥棚与窝棚都有所减少,难民队伍也不如初见时那般壮观,只有一千多人。这得归功于无道修筑军堡招走1500余青壮劳力,以及南城粮商施粥给这边减少了很大的压力。
车队缓缓的行道崀山北麓,众难民已见过这场面纷纷让开道路,远远的围观官军的动静。
无道驻马于山下,双目从众多难民身上掠过,随后朝沈戎招了招手,高声笑道:“众乡亲不要不要惊慌,我带大队兵马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据通匪犯供认崀山下难民之中还藏匿着通匪要犯,我来此就是要纠察出这群隐藏在难民队伍中的毒瘤,当然我也是给你们送赈济粮的。”说完,他脸色变得肃穆起来,沉声道:“沈戎,你现在就带甲骑分队排查,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要犯。若是拿错好人或是放走要犯,小心军棍无情!”
“是”沈戎应了一声,手一挥,两百甲骑随即分队打马向难民队伍行去,领头之人还从战马背包内掏出几张画像与难民逐个校对。
沈戎一去,无道与司徒威相视一笑,领着队伍朝着广仁寺山门而去。
队伍还没走到山门,无道便看到慧海,领着属下数十名僧人出门相应。
无道翻身下马,大笑着迎向慧海,双手合十道:“哈哈哈,慧海禅师数日不见,真是让小子想念得紧啊!”
慧海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国士客气了。您是日理万机的大人物,自然不如我这方外之人闲散自在。”随即,将目光投向司徒威等人,询问道:“国士此行,有何要事?”
“要事没有,小事倒有一件。”无道笑着摇摇头,挥了挥手:“粮秣官将粮车先运入寺中。”
“是”粮秣官应了一声,排开前方的兵卒,将粮车往山门处赶。
“贫僧替山下难民,感谢国士的馈赠!”慧海看来眼粮车也没阻拦,让两名僧人当先领路,带着粮秣官往广仁寺侧门而去。然后,朝着无道躬身合十一礼,笑道:“国士有何事?只要贫僧办得到,决不推辞!”
“哈哈哈,办得到,禅师一定办得到!”无道手中马鞭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左手掌,笑道。
“国士直言无妨!”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无道微微一笑,扫了眼广仁寺高大的佛院:“近几日,我便观南安城附近三十里的地形,觉得还是崀山适合屯兵驻扎,还请禅师行个方便,暂将广仁寺让与我军屯驻,等伏龙山匪寇伏诛便归还于禅师,并有厚礼酬谢!”
天啊,国士还真在打崀山的主意。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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