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威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抹玩味的弧度,点了点头,笑道:“如此甚好!俗话说皇帝还不差饿兵,我看齐家堡人面黄肌瘦日子确实艰辛,是该犒劳犒劳!”
“小人代齐家堡五千余口谢过少将军和国士。”齐达远生怕无道二人会反悔似的,反应极快,两人话音未落,他就抱拳答谢了。
“齐堡主不必多礼。”无道扶起齐达远,笑道:“上城御敌者每人五斤肉、五枚银币,战殁伤残者由其家属领取十斤肉、一到五枚金币,其余每人一斤肉。等会儿齐堡主列个名单给我。”顿了顿,他怕齐达远误会,又补充道:“至于溧阳府的奖赏,只要有我和少将军在,绝少不了你们一个铜子。大哥你以为呢?”
说着无道微眯着眼看着司徒威,等其答复,心中却暗自好笑:卫国遗民如此惨状最大责任在南镇巡抚,你老子作为南镇最高长官,战时还可以节制南镇官吏,他也有无法推脱的责任。作为武将谁不想有战敢战之兵?但他纵容赵彦欺压丹阳人,增加丹阳人的苦难,让丹阳人不得不入伍减小家庭负担,用此卑劣的手段增加丹阳兵员实在有些令人不齿。俗话说父债子偿,今日你也该出点血吧!
齐达远也随着无道的目光看向司徒威,只见司徒威面色如水,异常的平静,却不知司徒威心中早已闹翻了天:好小子,你要装好人,你自己装好了。为什么要拉上我?官吏一系不归我父亲管,吕文贤若是咬着牙不认,我总不能带兵杀进府衙吧?我的丹阳兵第二营的美梦被你掐死在摇篮中,还想让我出钱出力,告诉你没门。当主将也不能这么欺负副手的,小心把我惹急了,让你当个光杆主将,看你还剿个屁的匪!
“若是我们拿钱来奖赏齐家堡,那么溧阳府尹吕文贤定会以此为借口。若是我们不向溧阳府讨要这笔钱,齐家堡的奖赏有你和我周旋,应该不会少一个铜子。若是我们向溧阳府讨要这笔奖赏,齐家堡的奖赏恐怕……”司徒威沉吟半晌,故作为难道。
少将军看来是不想掏钱,只想看我出肉食,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哪怕溧阳府的钱讨不到,我也要你出点血。无道脸色铁青,剑眉怒挑,大骂道:“他龟儿子敢!我们出的钱自然要拿回来,齐家堡的奖赏也不能少。”随即他将司徒威与齐达远招到身边,附耳细语道:“嘿嘿,这笔钱我们先拿出,等回南安城就向吕文贤讨要。溧阳府还得靠泰安左军剿匪,谅他也不敢昧掉这笔钱,还得先给我们安抚军心,然后才是齐家堡的抚恤奖赏。若是溧阳府尹要从齐家堡的抚恤奖赏中扣除这笔钱。”说着,他看着齐达远嘿嘿笑道:“齐堡主便带着乡兵堵住他的府邸。”
他看齐达远脸露疑惑之色,手比划了几下,鼓动道:“吕文贤作威作福欺压溧阳人多年,溧阳人定多有响应,齐堡主要将声势闹大,越大越好,最好纸包不住火,将南镇郡文吏多设苛捐杂税和欺压卫国遗民的事闹得世人皆知,到时我写信让我师傅向陛下进言。赵彦违背英宗法令,重罪当诛,就算不杀,他和丹阳二府官员都难道牢狱之灾。”说着,他朝着司徒威眨眨眼,笑道:“我听说伯父与赵彦不和,我今日就做回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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