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南镇馆驿。
无道在陈元裕的带领下步入大堂。
只见身着将袍的司徒烈与一年近五旬身着二品文官官袍的半百老头迎了上来。
南镇郡按察使贾文因贼寇破城被楚帝召入帝都问话,以马车的脚程现在应该还没赶到临安城,再说郡司军、政、监察三权分立,按察使虽然权柄之重不下于总督和巡抚,却只是正三品文职。郡司只有总督是正二品,巡抚从二品,这半百老头应该就是南镇郡巡抚,南镇郡民政文吏之首,蒋雄的顶头上司的上司,赵彦。不过,贾文不在,应该由按察副使顾晨明代为掌权,总督与巡抚代表军、政双方魁首都来了,这顾晨明却不来,我记得好像从未见过此人,更别说得罪他,他是否太不给面子了?无道心中急转,微微一笑,只见司徒烈红光满脸,抱了抱拳,哈哈大笑:“年余未见,无双国士果然一展宏图,大扬我大楚之威!”
司徒烈不但官阶比我高,镇南郡侯的爵位也高我一级,这次剿匪还受到他节制,而他还是雪姐的顶头上司,我年前大闹蒋家已给雪姐制造了不小的麻烦,现在我是不是该拍拍这老头的马屁,让他对雪姐好些,对我也放松一些。无道脸上浮起浓浓的笑意,谦逊的还了一礼:“司徒将军客气了,小子不过一时运气罢了。”
“哈哈哈,国士太谦虚了,箭射天龙,此等殊荣绝非运气。”赵彦朗声大笑,突然插话,将司徒烈的话头给抢了过去。
这老小子该不会和司徒烈有过节吧?哪有谁便插话的,这也太失礼仪了吧!不过,这老小子是南镇郡文吏之首,南镇的钱粮都归他管,我还真不能得罪他。无道摇了摇头,苦笑道:“下官不过是依仗神器罢了。巡抚大人缪赞了。”
“国士请入席!”赵彦并未与无道过多的客气,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巡抚大人,请先!”
……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在座的虽有五个人,但满桌64道珍馐佳肴还是只吃了少许。
“国士,此次奉旨平定南镇匪患,不知此行国士是否已经说动皇甫家?”赵彦几杯烈酒下肚,白净的脸也变得通红,眼神也有几分迷离,看似也有了五六分醉意。他举起酒杯,敬了无道一杯酒,看似无意的询问道。
“我那匹火云马就是皇甫家主所赠。”无道指了指驿站的马棚所在,醉眼迷离的看着赵彦笑道:“巡抚大人,您说呢?”
“哦,不知皇甫家愿意出多大的力?”赵彦双眸中精光闪过,好似清醒了两分。
“价值10万金币的饷金和粮秣,3-5名灵境高手,百名护卫。粮饷每季度交付一次。”
10万金币的饷金和粮秣按季度交付?皇甫家真不愧为商贾世家,真会算细账。泰安左军是武卫军团,每卒每月15个大钢元,8斗米,6斤肉,6斤鸡蛋,出战时每卒3个银币,1石粮,9斤肉,9斤米,再算上盐和草料,每季度交付不过万枚金币。剿匪又能耗费几个月的时光?呵呵,十万金币的粮饷说得真是好听啊!两三万金币就卖足了无双国士的面子,还换来了一座南安城,更报了一箭之仇,一箭三雕,真会精打细算啊!哎,希望无双国士剿匪不要有太大的伤亡,不然只是对伤亡士卒的抚恤奖赏就得让我头疼。
“10万金币的粮饷?”赵元文喃喃自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道:“哈哈哈,很好,很好!”
“国士,此次征剿匪寇可有良谋?”赵彦是文官,管理南镇财政,自然关心粮饷消耗,司徒烈是武将,而此次领军作战的将领是他的二儿子,这次剿匪关系到他儿子的仕途,他见赵彦开口询问,他自然也坐不住。
“良谋谈不上,拙见到有一条。”无道偷偷的瞥了眼司徒烈,微微一笑。
“哦,可否告知我与赵巡抚知晓?也让我们心底有个数。”司徒烈虎目一睁,朝着杂役挥了挥手,随即,询问道。
“有何不可?我在南下的路上所过的村庄中看到不少农民在掘井。我来到南疆也发现此地白天热而不闷,晚上凉爽,农谚说:‘日暖夜寒,东海也干’,此乃大旱之兆。若夏初再发现旱天雷频频出现,今年南疆势必有旱情。贼寇山寨立于高山之上,水源本就不充裕,尤其以伏龙山为甚,若是今年有旱情,水源枯竭,只需率军封住下山的大道不让贼寇走脱,然后放火烧山,贼寇势必军心大乱,不击自败。”无道见大堂内的杂役已经退下,剩下的人都是和剿匪有关联的人,可以说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总不会使绊子将自己也陷进去?无道笑着点点头,将这些日子思虑到的计策讲了出来。
司徒烈面色慎重的点了点头:“国士算计甚妙,只是夏季到来尚有两个月,陛下还等着我等的捷报,我们难道要围堵伏龙山等着旱情到来吗?”随即,猛灌了杯酒,慎重道:“再说,现在虽有旱情的迹象,可天意难测,谁也不能断定今年就有旱情。白白耽误两个月时间,若是被朝堂上的有心人贯以贻误军机之罪,恐怕对国士的仕途不利啊!”
司徒烈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