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似乎很看不惯自己的决斗被人当做赌博游戏似的,整张脸变得铁青,甚至可以说是扭曲。
“啊”
他暴喝一声,纵身飞跃,好似离弦之箭向无道的扑去。
无道急忙飞身倒退,大叫一声:“慢,我有话说!”
“你……”程宇看着无道,剑眉挑了又挑:“你还有什么废话?动手吧!”
无道朝着程宇摇了摇手指,笑道:“我是有话对宇文公子的说。”
宇文琦听到无道的话,顿时,喜逐颜开,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哦,你有话对我说?哈哈,好笑,真是好笑!你说吧,我想听听你还有什么遗言?”
遗言?他。妈。的,这厮的嘴还真臭!无道嘿嘿一笑,好像没听见宇文琦的话似的:“一赔二,你似乎认为我输定了。”
“当然!”宇文琦没有丝毫的犹豫,应答道。
“那感情好,我可以下注吗?”无道搓了搓手,嬉笑道。
“你要下注?”宇文琦眉头一展,随即大笑道:“哈哈,随便你,花着你的钱感觉一定很不错!”
“不错就好,希望你别输得当裤子。”
“我宇文家富甲天下,你能让我输得当裤子吗?笑话,天大的笑话!”宇文琦戏谑的看着无道,好似在看小丑表演。
无道摇了摇头,面色沉静如水:“宇文家是宇文家,你是你,我是要你输得当裤子。”他话音一转,轻声畅笑:“你身上有多少金币?竟敢狂言坐庄,小心赔不出钱,我可不打欠条。”
“我身上有多少金币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我不会欠任何人一个铜子,更不会欠你。”
这家伙身上到底有多少金币?这么大的口气,难道他和我一样,身上都带着宝藏吗?无道皱了皱眉头,笑了:“我压一万金币,赌我胜,希望等会儿分出胜负时,你得拿出两万金币给我。”顿了顿,他拿出一叠金券晃了晃:“不然,恐怕你就真得当裤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宰相家公子也不例外吧?”他大步走到司徒庆身旁,狠狠的瞪了眼今天这事的罪魁祸首司徒庆,将一叠金券砸到司徒庆手中:“给我开票据!”
压一万金币,若无道胜了就得赔二万金币。二万金币,我虽从未缺过钱花,但我身上从来没超过过两千金币,何况是二万金币!琦少身上真带着那么多钱吗?若没有,无道这厮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家伙,说不定还真会当众拔琦少的裤子。司徒庆一时无法做决定,将目光投向宇文琦。
“放心,二万金币而已!你尽管开票!”宇文琦面露得意之色,点了点头,似乎两万金币对于他来说只是小钱。
司徒庆战战兢兢的将金券收好,然后写好票据,交给无道。
二万金币而已,真是癞蛤蟆大哈欠,好大的口气。就连穷得只剩钱的诸葛靓随身也很少带上五千金币;若我胜了,你只是赔偿我都得用二万金币,何况还是其他的投注者!无道接过票据藏入怀中,朝着宇文琦“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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