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便是大名鼎鼎的无道这则爆炸性消息的众人,看着李老板的举动,不禁轰然大笑起来,似乎在嘲笑张阳:找个假证人也要找个伶牙俐齿的吧!你看看李老板这副摸样,就和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人没多大区别。
无道当初可是见过李老板伶牙俐齿讨价还价的模样,今天他竟然如此失态,恐怕他心有顾虑,不敢明言吧?难道是张阳树敌太多,有人暗中整张阳吗?嘿嘿,只要李老板口供不作数,今天这事就好办了,我也省去很口水功夫。
“别又点头,又摇头,李老板想清楚再说。”无道不知可否的笑了笑,叹息道。
“他们是在杂货店内买了烟花。不过,不是戌时二刻,而是亥时一刻,也不是四箱烟花,而是两箱烟花。”李老板略微沉吟,指了指无道与颜霜华,缓缓诉说。
“李老板,你当初告诉我的可是他们戌时二刻在你店里购买了四箱烟火。”张阳没想到李老板平时伶牙俐齿,关键时刻却掉链子,他的脸本就有些挂不住,现在听到李老板颠倒黑白,乱说一气,不由得厉声指责。
“我说了是两箱就两箱,你咋强迫我说假话呢?”闻言,李老板眉头一皱,跳起来大骂。
最得力的证人,反咬一口,张阳的脸霎时比锅底还黑,眼神也变得犀利非常,如果杀人不犯法,李老板恐怕已被千刀万剐了。
咦,到底是谁暗中帮我?让这黑心老板翻供。不管了,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无道看着张阳吃瘪的模样,毫不掩饰的大笑道:“张阳,你现在还有何话说?我记得爆炸时间是戌时五刻,我似乎没有作案的时间吧?”
张阳将刚才带李老板过来的学员叫道身旁,附耳询问几句,然后脸色释然的点头。随即,转过头,冷冷的盯着无道,冷哼道:“哼,刚才有学员在学院内斗殴,阻碍前去带领证人的学员,我怀疑有人乘机威胁过李老板,所以他现在的话不能算数。”
围观人群中不知谁“嘘”了一声,大骂道:“张阳,李老板是你找来的证人。现在他良心发现不愿为你做假证,你竟然诬陷有人威胁他。难道你戒律堂就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吗?”
“就是,就是,我看就是颜学姐拒绝了他。他利用职权乘机报复,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对极,对极!”
……
有人开骂,当然就有人乘机迎合,而且是越骂越难听。
张阳面如黑炭,怒急大骂:“是谁?有种站出来说话,躲在人群中吆喝算什么好汉?”
不管这些人是否真与张阳有仇?不过,却是真的点燃了学员们对戒律堂的怒火,也间接帮了无道的大忙。
“咳……”无道轻咳一声,冲着张阳玩味的笑了笑:“好吧,你确定李老板的证词不能作为证供了吗?”
“当然。”
“那好,你请第二位人证吧。”无道瞥了眼那小孩,心中大笑,张阳你没有李老板做证人,就凭这小孩还能指控我吗?
“小弟弟,你是否在戌时三刻看着这两人骑马从你家门前经过?”张阳蹲下身,压下胸中的怒气,强自挤出一副笑容,指了指无道与颜霜华。
小孩嚼碎嘴里的糖果,望着天空似乎在想当天的事,隧后,嘟着嘴沉吟自语:“那天我正在街上放烟火,确实看到他们骑马从我家门前经过,至于什么时刻,我不太清。”
对此,无道一点不担心,玩味一笑,聊有深意的望着张阳:“哦,有点意思。用小孩当证人,真有你的。”言罢,无道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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