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摇头:“我找遍了,没有。”
江酌随意扫了眼敞开的床头柜,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盒装安全(保护)套,挑了下眉峰。
桑语慌张关上,“与我无关,都是酒店自带的。”
江酌轻哂,不置可否,勉为其难解开了领带结,递给一脸惊叹的少女。
对方下意识接过,可对上他玩味的眼神,便似烫手山芋般甩开,“给我干嘛,又不是我的,我是清白的。”
江酌轻笑,“好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处置,我清白的未婚妻。”
桑语自然能听懂他的调侃,看向解开绑缚后、艰难用手撑着坐起靠在床头柜闭目养神的青年,“沉熠,你能自己去医院吗?”
“你说呢?”对方睁开眼,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半小时前或许能,但现在……多亏了桑总您的帮助。”
桑语:“……”这些个男主怎么一个比一个阴阳怪气。
她深呼一口气。
其实依照任务桑语本不应该再管他的,可她毕竟是造成青年这幅狼狈模样的间接罪魁祸首。
而且,他长得太好看,此时被药物折磨出一种冶丽的破碎感,更是惑人十足,桑语严重怀疑他这么出去会被占便宜。
为了守护男主的清白,桑语决定让她的司机送他去医院。
可说出口又想起自己的司机被她通知就先回去了,明早才会来接她,只能尴尬地望向江酌。
好歹也是个豪门阔少,他肯定有司机。
“江酌,你能不能让你的司机——”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骤然打断:“桑大小姐,我怎么配有司机啊?”
男人依墙而站,瞥来的桃花眼戏谑十足。
“你……自己开车?”桑语试探问。
江酌勾唇:“未婚妻,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压根就没有车。”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江酌就算再不受江家重视,可车一定是有的,而且这个阶段他应该已经有开拓一定的商业势力,资产没有百亿,十亿还是有的。
此刻无非就是装。
“行吧,那就打车过去。”桑语也不拆穿他,“未婚夫,麻烦你给沉熠穿件衣服,然后扶着下楼,我打车送他去医院。”
“你说什么?”江酌怀疑自己听错了,神情古怪。
沉熠也“垂死病中惊坐起”,亦是不可置信。
桑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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