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桑语叉腰不满嚷嚷:“不是,人家就带个墨镜啊,又没说自己的是盲人哎,难道不是盲人就不能戴墨镜拉二胡了吗,不要太刻板印象啊!”
她扯着嗓子喊,可只得到投来冷漠又鄙夷的目光,像是在看二傻子。
还是人傻钱多的那种。
“你们现在这些年轻小姑娘,就是以貌取人,看人家又高又帅的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这种装盲人的骗子街头多着呢,别到时候被人骗身骗心还骗钱,都没地方哭。”有个光头大叔路过语重心长道。
桑语盯着他脸上随说话颤抖的横肉,牵强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不劳您费心,我乐意。”
“不识好人心。”光头大叔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挺着啤酒肚唉声叹气走开。
桑语撇了撇嘴,望向沉默调试琴弦的青年,温柔安慰:“你别听那些人胡说,你只是戴了个墨镜,又不是故意装盲人行骗。”
“再说你拉得特别好听,特别动人,我差点就听哭了。”
青年落在琴弦的指尖顿住,抬头看她。
视野透过墨镜,世界都暗一个度,不过还是很清晰,而少女的模样也完全映在他眼底。
一身青春靓丽的连体A字衬衫短裙,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细腰。裙摆之下,长腿骨肉匀称,漂亮得像是艺术品,踩着一双精致的蝴蝶结小高跟,将身姿拔得更挺更俏。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那张脸上,鹅蛋脸明媚精致,线条柔和得像是山间潺潺的溪流,灵动猫儿眼弯成月牙,花瓣似的红唇也翘着,乖巧又漂亮。
青年的眼里却盛满冰冷、厌恶和不屑。
这个女人,皮囊再漂亮又如何,心还不是黑的。
她现在表现的如此正义善良,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有多么恶毒虚伪。
他捏着琴弓的指骨收紧。
桑语见青年只直勾勾看着自己又不说话,以为他是害羞,更加放缓声音:
“那个,事先说一下,我没有什么奇怪的企图,就是觉得你很有才华,形象也很好,很适合做艺人,我名下正好有一家专攻音乐的娱乐公司,叫“子不语”,如果你有意向的话,可以去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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