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将蛋糕摆在桌子中央,随后,他缓缓点燃了蜡烛,那摇曳的烛光,宛如黑暗中闪烁的希望之火,微弱却坚定。众人见状,皆是一脸诧异,老姨率先开口,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疑惑:“咋突然买生日蛋糕了?” 林建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那失落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他轻声说道:“今天不是一念的生日吗?” 姥姥和舅舅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说道:“哎呀,我们都给忘了,还以为就是来看看向东,一念的生日都疏忽了。” 这些轻描淡写的话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痛了林建国的心。李秀兰对此却似乎毫不在意,依旧神色如常,准备招呼大家用餐,仿佛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林建国心中暗自悲伤,深知这一家人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宛如一座难以撼动的大山,压在他和一念的心头,一念在这个家的未来,恐怕充满了艰难险阻,荆棘丛生。
此时的一念,已经一岁了,虽然年纪尚小,却已能说一些简单的词语,“爸爸”“妈妈”“哥哥”“姥姥” 等称呼,她叫得清晰而甜美,那声音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清脆悦耳。林建国将一念抱在怀里,那怀抱温暖而有力,他温柔地说道:“一念,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谢谢大家,然后可以把中间的蜡烛吹灭,再许个心愿哦。” 一念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清澈而明亮,听着爸爸的话。突然,她双手合十,双眼紧闭,小嘴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纯真而善良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美好。那模样,宛如一个虔诚的小天使,在默默祈祷着什么,周身散发着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气息。
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十分奇怪。一岁的孩子,怎么会做出双手合十的动作?而且,那表情,那神态,仿佛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与宁静,仿佛她知晓世间的一切悲欢离合。李秀兰非但没有因女儿的这一举动感到高兴或好奇,反而瞬间怒容满面,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将她的理智吞噬。她大声叫嚷起来:“这么大点孩子,才一岁,怎么还双手合十,跟念佛似的,这多不吉利啊!”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划破这压抑的空气,打破了原本就有些沉闷的氛围。老姨和舅舅们听了,也纷纷随声附和:“是啊,这孩子,好像真不太对劲,老是做出些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的事。难怪当初出生的时候,让妈妈遭那么大罪,差点难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竟又将当初一念出生时,医院里关于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事情翻了出来。这一提,犹如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大家的情绪愈发激动,话语也愈发难听,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和怨恨全部发泄出来。
李秀兰眼中含泪,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她声音颤抖地说道:“我还记得当初剖腹产时,那手术刀划开肚皮的声音,简直要了我的命,都是因为这孩子!” 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怨恨,仿佛要将一念的存在视为她所有苦难的根源。老姨也在一旁帮腔:“要不是为了生她,我姐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罪。” 姥姥更是满脸嫌弃,那嫌弃的表情仿佛一念是世间最令人厌恶的东西,说道:“要她干啥呀,有向东一个就挺好了,当初真不该再要这个孩子,平白无故遭这么多罪。” 舅舅也跟着点头:“就是,你看这孩子,这么小就做出双手合十像念佛的样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众人的话语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一念和林建国淹没在其中,让他们无处可逃。
林建国性格内敛,不善言辞,为人善良且有些软弱,面对亲戚们的指责,他虽心中愤怒,那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心底翻涌,但又觉得大家难得来家里一趟,不好发作,只能默默忍受,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深埋在心底。然而,他不经意间瞥见一念的眼睛,那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眸中,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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