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李秀兰见状,虽说心中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但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还是赶忙跑过去,将一念抱了起来。看着女儿脑袋上那如小拳头般硕大的包,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迟疑着说道:“这包可咋整啊?要不送医院去瞅瞅?” 姥姥却在一旁随意地摆摆手,说道:“用不着,拿个热手巾敷一敷,慢慢就吸收下去了,小孩子磕磕碰碰太正常不过了。” 亲戚们也都纷纷点头,随声附和。李秀兰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听从了大家的建议。她将一念重新放回炕头,用被子围了一圈,又拿了一块热手巾,轻轻敷在一念的大包上,满心期望能缓解女儿的疼痛。
随后,大家似乎瞬间将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继续围坐在餐桌旁,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尽情享受着美食与团聚的欢乐时光。而一念,只能独自躺在炕上,小手时不时摸一摸脑袋上的包,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却强忍着,愣是没有哭出声来,那模样,无助又让人心疼。
直至傍晚,林建国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一推开门,瞧见满屋子的亲戚,他脸上下意识地露出笑容,习惯性地第一时间四处寻找一念的身影。当他看到一念脑袋上敷着一块手巾,凑近一瞧,竟有一个硕大无比的包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旋即被满腔的愤怒与焦急所取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建国大声质问道,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小心自己翻身翻掉地下了,跟我们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舅舅赶忙撇清关系,解释道。
“就是,没啥大不了的事儿,拿热手巾敷敷,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姥姥也在一旁轻描淡写地说道。
林建国看着家人依旧在饭桌上谈笑风生,而一念却只能独自承受伤痛,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蹿到了嗓子眼。他看向一念,那小小的身躯蜷缩在炕上,虽没哭闹,可眼睛里却噙满了泪花,仿佛在无声地倾诉着满心的委屈。林建国再也按捺不住,他轻轻抱起一念,转身便朝着医院奔去。
医院离家不算远,没过多久,林建国就抱着一念赶到了。护士看到他们,满脸惊讶,说道:“哎呀,一念这是又怎么了?” 林建国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护士听后,不禁心疼地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老是这么遭罪呢。”
医生迅速将一念带到检查室进行检查。等待的过程中,护士好奇地问林建国:“孩子妈妈怎么没来呀?” 林建国犹豫了一下,说道:“家里还有亲人,还有孩子,走不开。” 护士又疑惑追问:“家里有亲人看着哥哥,妈妈自己来不就行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呢?” 林建国张了张嘴,本想道出自己是因为和家人赌气才独自带一念来医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叹了口气,满心无奈。
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了,对林建国说道:“孩子脑袋上的包是皮下血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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