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泽就坐在他身边,知道这个老夫子平时还好,若是犯上倔劲来可真是不管不顾,所以时刻看着他,见他张嘴想说话,连忙从桌子底下用手拉住他袖子,轻轻的摇了摇。
高文举扭头望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告诫自己低调些,便长出了一口气,算是忍了回去。
那于谦虽说是仰着头张着嘴一直在哈哈大笑,其实他一直拿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着柳少泽和高文举二人,这二人之间的小动作,他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看高文举的表情有些愤懑,岂会猜不出高文举的心思,而且他今日来这的目的就是要给高文举二人施加压力的,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所以他打定主意,笑完之后,砸吧砸吧嘴,对高文举说道:“看这位高老夫子的意思,似乎是有话想说,难道是对刚才祭酒大人的话有所看法?今日正是庆功之日,老夫子有话痛快何不说出来。”
说完,他饶有深意的看了柳少泽一眼。
高文举刚自己憋回去,被这于谦一激,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他愤愤的扯回柳少泽拉着的袖子,咳嗽一声,对于谦说道:“这位于大学士,小民是心里有些话不吐不快。”
柳少泽紧拉没拉住,见高文举一出此言,心里暗暗有些发苦。
三王子也是闭上了嘴,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祭酒李治桂也有些尴尬的闭上了嘴,扭头看了吴茚山一眼。
吴茚山低着头,仿佛这里的一些都和他没关系似的。
高文举却都假装没看见周围这一切,站起来一抱拳说道:“蒙三王子抬爱小民,肯将文澜阁如此之重大事交予小民,小民感激之余,却也也很惶恐。
虽最后文澜阁之事得圆满解决,但小民惭愧,小民实际上并未出的丝毫气力,一切事宜都是这位小哥亲力亲为。所以说刚才这位于大学士说的三王子是伯乐,小民是千里马的话,小民受之有愧。”
高文举虽说有时候要倔强一些,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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