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怀揣高江月写的信连夜出发一路向北,离开有高老庄的季节,风在山路上吹,却甩不掉高俅紧紧跟随的伤悲……
他也很无奈,现在他是老妖怪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叔叔那自己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不知如何再去面对人家,高庄主那又不对眼,前思后想只有离开高老庄了。
来到庄边,高俅下马,又仔细地看了一眼高老庄,跪下给死去的父母、健在的叔叔、所有的父老乡亲磕了几个头,霎时万千滋味涌上心头,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
他哽咽着说道:“父老乡亲,我高俅迫于无奈,今日与你们拜别,他日若能混得出息,必会再回来光宗耀祖。”
说完一抹眼泪,翻身上马,再不回头。
马儿长嘶一声,疾驰而去,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好像还在诉说着离别,还在为刚才的那个场景做着悲伤地注解……
乌鸡国离高老庄不是很远,快天亮的时候,高俅就到了,他远远地便望见了乌鸡国的城门口,正有几个城门官把守。
他这才轰的想起,现在乌鸡国已经通知除了各村镇选举出来的察举拿着相关鱼符才能进去,其余一律不让进,那可怎么办?
可叹自己当时走的匆忙,并未考虑到还有这样的事。
怎么办?
该怎么办?
看那守城的几人五大三粗,手持钢刀长枪的,高俅缩了缩脖子,他可没有把握强攻。
想了半天没什么办法,他就先下了马,用手拉着马缰,慢慢往前走,想看看有没有别人进城,好给自己做个参考。
可是现在天刚蒙蒙亮,人特别少,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进城,那几个城门官也昏昏欲睡,高俅左看又看就是没有人来,干着急却没办法。
可真巧了,就在高俅着急的时候,有人来了。
是一个老道。
这老道高也不过七尺,面如紫羊肝、一双小母狗眼、鹰钩鼻子、菱角嘴,长得很是难看,身着道衣也有些破烂,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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