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听不出,但是这个不男不女的声音高江月却马上就听出来了,这是高俅那小子。
一想到现在落到高俅手里,他不由得大怒:“妈了个巴子,好你个高俅,你敢动我?你不要命了?!等我回去告我我们庄主,非得扒了你的狗皮!”
高俅却不吃他这套,此时反正有叔叔在背后撑腰,怎么也得先把仇报了再说,就更加得瑟道:“嘿嘿,昨天哥哥说请我吃酒,味道果然不错,今天该我我请客了是不?我的酒怎么也要比你的档次要高些,你说是不?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的抓住了高江月的小弟弟就使劲的捏起来。
高江月本来充硬汉一声不吭,可这个地方却是要害,顿时痛的大叫了出来,赶紧求饶:“哎呦……哎呦,弟弟莫抓,快……快放手……晚了就不能使了,哎呦……哥哥错了,哥哥错了!”
其余几人都饶有兴趣看着高俅整治高江月,都是一脸的坏笑。
高晓松也是嘿嘿直笑,不过转念一想却倏地住嘴,还得办正事呢。
想到这,他便吩咐一声:“好了,高俅,你先一边去,待会再修理他,我还有话要问他!”
高晓松的话高俅怎么敢不听,闻言只得又恋恋不舍的狠狠捏了一把,这才转到一边。
高晓松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封信来,这封信是他回来后找到府里的教书先生给写的。
信里面冒充高大民的语气,大概意思就是大骂监察使过来搅和选举,请人办他,并在应允当上察举再给如何好处云云。
高晓松颠了颠这封信,刚想吩咐给高江月塞到怀里,却忽然一拍脑门,暗道糊涂,自己还没搜他身呢。
想到这,他又把信放到怀里,吩咐道:“先给我好好搜搜他,不知道这小子身上藏着什么东西了。”
“是!”高俅闻言便首先窜了过去,连摸再揍算是把高江月上下摸了个遍。
这一搜不要紧,果然有收获,从高江月的衣服的内衬里摸出一封信,高俅顿时大喜,大叫道:“这有一封信!”
高晓松也是大喜,心道正好不用自己再伪造了,吩咐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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