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目光,苏扶楹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淡了下去。
“你还记得刚才在山路上被扒衣裳时的感觉吗?”
柳媛媛一怔。
想起那些落在自己腰间的手,她打了个冷颤,心头顿时生出一股恶寒。
苏扶楹看着她,眼眸里面最后一丝笑也消失不见。
“瞧你这反应,当时应该是又惊慌又恶心,同为女子,用这样的手段算计别人,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卑劣无耻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柳媛媛眼底闪过一瞬心虚,看着还在旁边给自己上药的绣月道,“你先出去!”
绣月退了出去,房间之中只剩下了苏扶楹和柳媛媛两个人。
苏扶楹从桌边站起身,走到了柳媛媛的床边。
“寺庙之中凡空诬陷,山路之上扮作乞丐扒人衣服,这些都是算计好的,就连你之前说着作为谢礼送给我的那只鸽血红镯子,也不过是因为那镯子少见且显眼,方便凡空和那些乞丐确认我的身份,我没说错吧?”
柳媛媛紧咬牙关没有承认。
苏扶楹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虽说之前将你拉开,压根不是为了救你,只是不想让江岫白传出更加疯狂的名声,我也没指望你会因为这件事情感谢我,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帮你保住了这张脸,但柳小姐,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背上一个灾祸缠身的命格,被强行送去清修,甚至是落发出家。
一计不成,又改为在山道之上被乞丐扒去衣裳。
柳媛媛和柳文音两个人,可真是一招比一招狠毒。
柳媛媛越发心虚,避开了苏扶楹的视线。
“不管你怎么认为,总之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你去姨母和侯爷面前告状,我……”
“放心,我没打算去告状,否则也不会将那些可以作为人证的乞丐留在山道上。”
苏扶楹打断了柳媛媛,微微俯下身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更何况,我这个人更喜欢有仇自己报。”
柳媛媛瞬间脊背发凉,“你,你已经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