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江岫白思绪被拉回从前。
阿楹偷偷烧制瓷笛这件事情,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那个时候,阿楹才生下小久没多久,月子一结束便回到了医馆中。他放心不下,可却也拦不住,所以一直暗中留意着,结果就发现了阿楹悄悄烧制瓷笛的事情。
察觉阿楹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于是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做好了,阿楹藏瓷笛的地方他也找到了,私下里偷偷看了许多遍,爱不释手,只等着生辰到来。
那时,他甚至还专门对着镜子练习惊喜的表情,为的就是不让阿楹察觉他已经提前知晓。
可是他的生辰还未到,瘟疫便爆发了,而阿楹……
江岫白因着回忆而无限柔和的目光骤然冰封。
他看着苏扶楹,眼底的疑惑如冬日浓雾,“你到底为何会知道这些?”
“我知道的事情很多,只是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但我可以保证,如果就这么杀了我的话……”苏扶楹仰头直视着眼前人,“江岫白,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敢威胁侯爷!”牧光皱眉,手中的剑再次逼近了一分。
苏扶楹不慌不忙,只依旧仰头看着江岫白。
这样的眼神让江岫白心头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直觉告诉他,如果杀了她的话,或许自己真会后悔。
虽然他不知道这种直觉到底从何而来,又有何依据,但对峙半晌后,还是开口道。
“牧光,放人。”
“侯爷,她潜入浴房,目的不明……”
“放人。”江岫白再次开口。
“是。”牧光收回了剑。
解除威胁,苏扶楹松了口气,从浴池中爬了上来,自己动手接好了脱臼的手腕,随后又看向江岫白。
“伸手。”
江岫白拧眉。
苏扶楹再次开口:“我说伸手。”
牧光听着苏扶楹这语气,一句大胆已经到了嘴边。
可是在看到自家侯爷当真缓缓伸出手时,又默默咽了回去,只是防备地看着苏扶楹。
苏扶楹搭上了江岫白的脉搏,眉头一点点皱起,“你什么时候患的头疾?”
江岫白一言不发,目光深深,似乎透过她的皮相看到了另一个人。
见他不回答,苏扶楹又看向牧光,“你说。”
牧光犹豫,请示的视线刚转向江岫白,苏扶楹就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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