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征收拆迁是件繁琐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但对于南叔这些老江湖来说,那就是简单过喝水吃饭了。王家这一手,短时间就能让南叔方面拿到收益分润,又能加快推进工业园的落地,对上对下就都有了交代,市里给予他们的支持力度就会大很多了。直到今天,南叔才算和陈建国交了底,把在市里的关系也一一和他讲明了。不过陈建国还是隐隐觉得南叔在省里的跟脚也不浅,而且今天李老板的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也还是一个迷,只知道肯定和王家有关,要不当时也不会提到,更别说牵出晚上这顿饭了,这些东西陈建国都想搞清楚,只是南叔不提,他也不好多问,只把南叔所说的在心里默默复颂,牢牢记住。
把关系给陈建国摆清楚,问题又回到了搅拌站上,陈建国还是不想去,见得他不愿意,南叔也不再坚持,最后叫来他的保镖光头强,让他做了挂名法人,光头强一听有老板可以当,对于是谁管事根本不在意,激动得鼻涕眼泪一齐出了,当即就跪下给南叔磕头,让陈建国暗暗咋舌。彪叔见状没好气的扯着光头强出去,说是让他好好冷静,看得陈建国止不住偷笑。
南叔点着陈建国,没好气的说道,“行了,你笑他做什么?你以为个个和你一样啊?一个月能拿多万把块,拿去外面哪个不抢着做?”在普通工人工资不到两千的年代,这已经算是高薪了,不过陈建国并不在意这些,嬉皮笑脸的作怪道,“啊?有这么多的吗?这就难怪了。”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了,我还不知道你?明天等飞虎将那些手续拿过来,你也要跟着学点东西,以后我们总归是要捞回正行生意的。昨晚又打架了?你呀,那些事要认识得到给那些小的去做,你要认识到管理,知道不知道啊?”南叔看着陈建国搞怪的模样语重心长,宛若家中老父亲教诲不成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