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简易的数学公式。
“现在你是陈同学!”玉娘一边兴奋地叫嚷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的长发高高扎起,束成一个俏皮的马尾辫,几缕发丝不听话地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灵动。说着,她不由分说地将风雨辰按坐在那张掉漆的铁皮课桌前,随后在一旁的旧箱子里翻找一阵,掏出一套略显陈旧的水手服,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硬是将其套在了风雨辰身上。
风雨辰低头看着镜子里那个“不伦不类”的自己,嘴角剧烈抽搐,满脸无奈与抗拒:“为什么是我扮女生?”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哀怨,抬手扯了扯那身略显紧身的水手服,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因为你骨架小啊!”玉娘好不容易憋住笑意,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一只偷了腥的小松鼠。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两颗圆滚滚的鱼蛋,趁风雨辰不备,猛地塞进他胸口,随后将一支钢笔塞到他手中,催促道:“快写情书!”
窗外,原本静谧的夜色中,不知何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知了声,那声音穿透玻璃,仿若带着九十年代特有的燥热与喧嚣,一股脑地涌进屋内。少年鬼魂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平复心绪,手中的钢笔缓缓落在《会考模拟题》的背面,笔尖轻触纸面,随着他微微颤抖的手,一行行字迹渐渐浮现,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晕开了“其实我……”那刚刚写下的墨迹。
玉娘见火候差不多了,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抬脚猛地踹开教室后门,顺手操起一把靠在墙角的拖把,高高举过头顶,扯着嗓子大喊:“高三甲班陈小柔!有人找你!”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一个严厉的训导主任。
风雨辰翻着白眼,满脸嫌弃地站起身来,刚一迈步,头上那顶劣质的金色假发却被呼呼旋转的吊扇卷了个正着。吊扇仿若一个疯狂的舞者,越转越快,带着那顶假发迅速升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少年鬼魂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那笑声仿若一阵清风,吹散了些许屋内的紧张与局促。伴随着笑声,他心底的执念仿若被解开了封印,化作点点萤火虫,从校服口袋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在屋内悠悠飞舞。
笑声渐歇,屋内的光线仿若被一层轻纱笼罩,变得愈发柔和。玉娘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趁着众人还未缓过神来,猛地掀开少年鬼魂的书包。书包里的东西并不多,几本书、几张皱巴巴的试卷,还有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盒。她好奇地将纸盒取出,轻轻拍去灰尘,只见盒面上印着早已模糊不清的“星空糖”字样,凑近一瞧,保质期赫然是二十年前。
“你当年想送的不是情书吧?”玉娘挑了挑眉,眼中满是探寻之意,转头望向少年鬼魂。此刻,风雨辰正踩着课桌,双手高高举起,试图摘下那顶被吊扇卷走、此刻正摇摇欲坠的假发。可他刚一抬手,掌心便摸到一片黏糊糊的蜘蛛网,顿时懊恼不已:“淦!”
玉娘见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趁风雨辰分神之际,迅速将那盒融化的巧克力打开,用手指蘸了一点,坏笑着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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