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风雨辰把话说完,冰室的玻璃橱窗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突然炸裂开来。一群穿着和服的傀儡师仿若鬼魅般,踏着激昂的《上海滩》旋律,汹涌地涌入冰室。玉娘见状,毫不畏惧,迅速旋身踢翻旁边的卡座,仿若一只矫健的雌豹,从鱼蛋车底闪电般抽出铜钱剑,大声喊道:“要演就演全套啊!”随着她手中剑光一闪,仿若一道利刃劈开黑暗,刹那间,整间冰室仿若被施了魔法,变成了一个巨型相机暗箱。
暗箱四壁,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照片,仿若一个诡异的照片展览馆。照片上的画面,全是玉娘和风雨辰平日里的点点滴滴:玉娘在糖水铺里,像个贪吃的孩子般舔着勺子;风雨辰在游戏厅全神贯注地抓娃娃;两人在霓虹灯下,十指紧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而,此刻这些照片却都在缓慢地褪色,仿佛生命力正在被一点点抽离。
“他们在偷窃记忆!”玉娘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挥舞着手中的铜钱剑,仿若一位守护正义的女神,斩向那胶卷墙。随着剑刃的切入,墙壁上出现一道道裂缝,从中渗出黑色的黏液,仿若恶魔的血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风雨辰见状,毫不犹豫地突然抱住玉娘,身形矫健地滚向角落,试图躲避那黏液的侵袭。就在他们刚刚躲好,黏液触地的瞬间,仿若被赋予了生命,化作一个穿着旗袍的女鬼——正是 1946 年茶室歌女的装扮,她的脸上带着哀怨与凄厉,仿若从地狱归来。
女鬼仿若被恶魔操控,唱着那首凄婉的《何日君再来》,缓缓逼近他们。玉娘只觉腕间的翡翠镯突然变得滚烫,仿若被火焰灼烧。就在女鬼尖利的指甲即将刺入风雨辰咽喉的千钧一发之际,玉娘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鬼使神差地哼出一段粤剧腔:“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女鬼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直,竟跟着打起了拍子。风雨辰趁机迅速甩出朱砂绳,仿若一位熟练的猎手抛出绳索,将女鬼紧紧缠住,他一脸惊讶地看着玉娘,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客途秋恨》?”
“刚才照片里学的!”玉娘俏皮地眨眨眼,拽着绳子,身手敏捷地跳上餐桌,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你七岁尿床的事我都看见了!”
就在这时,暗箱顶部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开,贺茂宗时仿若恶魔降临,握着一台老式相机现身。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扭曲的得意,看着下方混乱的场景,按下快门,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玉娘挥剑的身影被定格成照片。与此同时,风雨辰惊觉自己的左臂开始变得透明化,仿若正在逐渐消散。
“破局点在 1997!”玉娘仿若突然领悟到了什么,眼神中透着决绝,毫不犹豫地将铜钱剑刺入自己心口。然而,喷涌而出的并非鲜血,而是老式录像带的雪花画面,仿若打开了一扇通往过去的时光之门。刹那间,时空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开始倒带,那些褪色的照片重新变得鲜艳起来。
风雨辰在这混乱的时空中,拼命地抓住某个光点——那是玉娘在兰桂坊用高跟鞋砸小混混的画面。他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毫不犹豫地咬破指尖,殷红的鲜血涌出,在虚空之中写下一个“敕”字。瞬间,所有的照片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燃起青色火焰,仿若一场盛大的烟火秀。
“你疯了?烧的是自己的记忆!”宗时手中的相机仿若被火焰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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