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可闻听此言,觉慧却依然坦然说道:
“当然不会,我不说了吗,人的情欲是与生俱来的,只能不断去引导、转化才行,即便剃度出家,也不能中止修炼呀!师姐我也是如此。否则,寺庙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闻言,姜启心里一动,问道:
“师姐你们平时如何修炼?”
觉慧闻言,望了姜启一眼,说道:
“师弟是想问我们平时在哪里做功课吧?心若向佛,可随时随地修行,是不拘场所的。更何况我们出家人做功课有专门的‘空色堂’,去那里,同门之间可随时做功课。”
姜启闻言,心中汗颜,男女之事从这么一位看似清纯的女子口中说出,似是家常便饭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这实在令他难以理解和接受,暗想此女中毒实在是太深了,已经不能自拔。
想到此处,姜启不相信她心境如此超脱,有些不甘心,试探性地问道:
“听师姐之言,我大概了解了寺内修行的情形,师弟我想问一下,若是我决定加入忘尘寺,今夜就想与师姐做夜课,如何?”
说完,姜启立刻感到有些后悔,如此“无礼”要求,自己竟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了,全无羞耻之心,莫非?自己已经中毒?
想到这里,顿觉毛骨悚然,不由打起精神,开始警觉起来。
觉慧闻言,则是面露喜色,柔声言道:
“太好了,师弟总算明白师姐这番苦心了,师尊令觉明师弟带你来找我,就是让我妥善安排好你的一切,师姐之前推掉邱师弟的要求,也是为你做准备,师弟想做夜课,现在就可去我的居处。”
闻言,姜启心里大为震惊,额头的汗也冒了出来,脱口问道:
“师姐,你与大师都做了一下午了,不乏力吗?”
闻言,觉慧不以为然地说道:
“与师尊做功课是我们师姐妹轮流的,都习以为常了,无须花费什么精力的,师弟若想今夜便开始,完全没有问题,以后几天我也可以调整时间,多陪陪师弟。”
她此言一出,姜启心中大愧,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