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也在源源不断地扩充团队。
即便不再拓展新业务,只需静等三五年,森联集团的员工规模就能突破五百万,甚至达到八百万。
相较于日益增长的市场需求,眼下这两百多万人远远不够。
按照当前的增长速度,不出年底,每个月的人道薪火就有望突破1000万。
出于上次在亚斯贝巴的经历,他现在很放松,也很随意。
既然常规的袭杀和热武器,都对他无效,那他还怕个屁?
这也是他敢和韩锦恒谈条件,将数百万环卫工人纳入麾下的底气所在。
一来,破晓和烛龙系列的高精尖设备还靠他推陈出新,哪怕他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韩锦恒和李青松也会选择力保;
二来,他是上面亲自打造的商人名片,代表着华国互联网、半导体和能源行业的形象,没人敢轻易动他。
除非背后罩着他的大佬失势,否则谁动他,就是打韩锦恒的脸,没人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惹燕京的大老板们不快。
强化结束后,陈延森缓缓起身,朝主卧走去。
在他身后,几片香樟叶随风而起,看似慢悠悠地漂浮着,下一秒却骤然加速,如利刃般深深嵌入不远处的树干。
事实上,以他如今的精神力强度,即使不用任何介质,也能无声无息地取人性命。
与此同时。
春申外城的一座居民楼里,六楼和七楼正爆发着激烈的争吵。
“你们家是不是有病?整天在屋里叮叮当当,大半夜的在屋里磕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六楼的小夫妻鲍士豪和江海燕,五一刚搬进新房,还没来得及享受新居的惬意,就被楼上的邻居搅得不得安宁。
至于在屋里磕头,那是文明点的说法。
说难听点,就是在骂对方:你家死人了!
七楼也是刚搬进来的,一家五口: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一个上高一的儿子。
自他们搬来后,这栋楼就没安生过。
爷爷奶奶每天六点准时起床,拄着拐棍在屋里来回踱步,脚步声堪比人形闹钟。
接着一家人轮流洗漱、做早餐,动静大得能把上下两层的人都吵醒。
白天在家拉椅子、挪桌子、移床位,刺耳的摩擦声此起彼伏。
晚上更是折腾到十二点,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听力不好,聊天时扯着嗓子,声音穿透楼层,让人根本无法安睡。
就连八楼的租户也深受其害,曾跑下来和七楼一家吵了一架,安静了两天后,可马上又恢复如初。
最后租户忍无可忍,只能忍痛付了违约金,搬家跑路。
可鲍士豪和江海燕不行,这套房子是他们花了四十多万买的,在小县城里可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跑?
跑哪跑?
两人曾试着和七楼沟通,可对方不仅不听,反而变本加厉。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上科技,没想到却招来更激烈的报复。
“那又怎么样?我在自己家里活动,还需要经过你批准?”
七楼的男主人双手叉腰,态度嚣张地骂道:“爱住就住,不住滚蛋!忍不了就去买别墅住!”
“告诉你,再敢用震楼器,我们就报警!”
七楼的一家人七嘴八舌地挤兑着,语气里满是不屑。
鲍士豪和江海燕刚大学毕业没多久,一个在拼呗客服中心上班,另一个在橙子电瓶车工厂当主管,从小到大都是老实人,从没跟人红过脸。
学校可没教过怎么骂人、怎么打架。
面对七楼一家人的蛮横,两人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七楼的两口子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软柿子,拿捏起来毫不费力,鼻腔里冷哼一声,斜着眼睛打量着他们,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我草尼妈!”
就在这时,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拎着一把菜刀,气势汹汹地从楼梯口冲了出来,抬手就要往七楼的一家人身上砍去。
“啊!杀人啦!”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七楼业主,吓得瞬间脸色惨白,连忙关门躲在门后,却还不忘隔着门板大骂。
中年人手腕一转,用刀背狠狠砸在铁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一副要破门而入的架势。
屋内顿时没了声音,彻底怂了!
“跟这种人费什么话?干就完了!”
中年人拎着刀,转头看向鲍士豪夫妇,脸上的怒气消了些,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谢谢大哥!”
鲍士豪和江海燕异口同声地道谢,心里又惊又喜。
“行了,你们也别用震楼器了,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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