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古老纹路时,整座山体突然剧烈震颤。
"小心!"灵瑶的惊呼被巨石坠落的轰鸣吞没。江逸尘抱着盛霜华滚进突然开启的暗门,后背重重撞在冰壁上。幽蓝荧光自穹顶洒落,冰棺中静静躺着一枚琉璃髓心,正是当年盛霜华醉酒时呢喃过的"族中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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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的夜瘴浓得能绞碎呼吸**。江逸尘抹去嘴角黑血,怀中琉璃匣里的血灵芝泛着妖异红光。三日前的场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巫医枯槁的手指划过还魂方,沙哑笑着:"月隐族血脉最忌逆天改命,纵使成功,她也活不过三个春秋。"
暗器破空声打断回忆。江逸尘挥剑格挡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淬毒银针上熟悉的梅纹,分明是楚墨渊独创的暗器手法。腐叶堆突然爆开,数十条碧鳞毒蟒昂首吐信,蛇瞳里泛着不正常的血红。
"江兄别来无恙?"玄衣人从树影中踱出,玉冠下的面容温润如初,唯有左眼蒙着狰狞的青铜面具,"你以为霜华为何突然心脉衰竭?那日你喝的合卺酒里,可掺了她族中秘药呢。"
江逸尘的剑尖开始颤抖。大婚当夜,霜华确实突然夺过他手中的酒杯,那时他只当是新娘羞怯。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她饮下双杯时,指尖拂过他掌心的温度异常灼人。
"为什么..."剑气震碎三条扑来的毒蟒,腥臭血液溅在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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