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虽未亲身经历,听她描述便知外面的乱象比乡下更过分。
“幸好你辞职了,只是,你没了工作,以后怎么办?靠着卫国一个人养家吗?”
妙善叹气,“这些年我也攒了些体己,这两年不上班也行;以后想上班了再想办法吧,到时候两个孩子出生,我也不一定有时间出去工作了。”
最多在家里搞搞研究。
见状,站在不远处的少年们的眼睛瞬间变得贼亮,虽然假装着和旁边的人聊天说话,但那声音隐隐约约间竟渐渐减少,耳朵唰的一下拉得老高,脚步也不自觉地往这边移动着。
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孕检报告,带着满脸倦意,走到沙发坐下。
祁砚抬脚一步步往前逼近,舒漾在他怀里,不得不跟着往后退,没两下就直接被男人抵在了门板上。
“兄……兄长……”寒来就站在宫明的床前,但是宫明好像并没发现她的到来。寒来喊了他一声,宫明的眼珠朝寒来的方向看过去,却仍未出声说话。
第二天下午,魏臣焘回来了,他满身疲惫,头发脏乱,眼底一圈黑眼圈,双手都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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