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就在此分别吧,小弟也正好四处瞧瞧这片家。回落云宗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家乡的这片土。”
薛凌空微一点头,重新踏上飞剑,朝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方悦哼着小调,穿梭在林间的官道上,这青霄城可是大城,不管士农工商各行业,都十分繁盛,所以这管道也异常宽阔,足可同时容纳三辆马车并肩而行。就在方悦身后不远处,一辆马车数匹飞骑,疾驰而来,引得身后一片尘土飞扬
“让开,让开,你这小杂种还不快让开,耳朵聋了。”那驾车的马夫向着方悦大嚷。
此时的方悦,早把落云宗的道袍给换了下来,要不然借一个胆子给那马夫,也断然不敢对着堂堂落云宗弟子大喊大叫,而且还口出不逊。
方悦听得很是不爽,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那马夫一眼。那马夫忽有一种如临冰窖的感觉,就是那马匹也被方悦的目光所惊,撒开了蹄子一阵狂奔,险些失控。
好在这马夫除了嘴臭之外,这驾驭之术倒也勘称一绝,几个吆喝之后就使马匹乖乖安静了下来,让方悦惊讶不已,要知道虽然方悦年岁还小,但可是实打实的修真者,就是这平平无奇的一眼,对于一般的畜生来说,也至少是惊鸿一瞥。
马车刚一行稳,就听得轿中传来一阵怒骂,“你这狗奴才,我看是越来越没用了,连个马车都驾不好,你还有何用!”
马夫一脸委屈,惶恐不已的说道,“请主子赎罪,是一个兔崽子挡着管道,惊了马匹。”
“哼!看来倒是我错怪你了楼。”一挑轿帘,里面露出的是一个四十来岁,腰肥体胖,尖嘴猴腮,身着四品官服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吃了不少油水,不然怎么会长得这般畸形。鬼头鬼脑的往四周扫了一圈,“瞎了你的狗眼,大白天说什么鬼话,哪里来的孩子。”
马夫被骂的一愣,回过头去,果然哪里有什么少年的影子,揉了揉眼睛,轻声嘀咕道,“难道真是自己白天撞鬼了!”
等马车行远之后,隐在路边树后的方悦,一跳而出来到官道上,嘿嘿的不停傻乐,显得调皮以及。调整了一下情绪,迈开步子,向着南城门缓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