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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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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一丝寒光。

    “长姐,此人有才无德,不堪大用,要不要……提醒一下竟安侯?”

    他的语气看似平淡,却隐隐透着一股杀意。

    祝语妺轻轻一笑,如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桃花,明媚动人,却又带着几分料峭的寒意。

    “竟安侯……也是个可怜人。”

    她没有直接回答祝景臣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说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话。

    祝景臣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并不理解。

    他挑了挑眉,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凉薄褪去,只剩下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姐姐是想……留着他?”

    祝语妺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有用之人,自然要留着。”

    “可他若是不识抬举呢?”

    祝景臣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

    仿佛只要祝语妺一声令下,他便会立刻化身为地狱修罗,将所有阻碍他们的人撕成碎片。

    祝语妺抬眸,看向祝景臣。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将茶盏轻轻放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竟安侯这条线,还有用处。”

    祝景臣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知道,祝语妺做事,向来有自己的考量。

    “那这个曾健和……”

    他再次提起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姐姐,此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祝语妺微微一笑。

    她需要的就是祸害,越多越好。

    “无妨,一个跳梁小丑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

    她顿了顿,将手中的卷宗递到桌上同时示意珍儿和沈容出去。

    自从,长阳侯死后,祝景臣明显感觉到自己与姐姐亲近了不少。

    一旦室内只有他们两人,祝景臣就明显感觉到有一股游离的血液从他的指尖,往手臂上涌。

    这是长久不与人接触亲昵的症状,一点热气的触碰都会引得他喉紧颤抖。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像轻柔的手拂过一样。

    祝语妺伸手朝他要回,他手中的卷宗,祝景臣走到她面前,将剩余半卷卷宗送回。

    “竟安侯虽是是四侯之一,但能力一般,难堪大用,像曾健和这种人,对他而言很是顺手,不过凭他管理侯府的手段来看,他能用曾健和是因为如今这个人没有找到更好的靠山。若是有一天,曾健和找到了更好的靠山,他曾经用过的手段,未必不会用在竟安侯身上。”祝语妺边说边思索,“此人可用,不过是需要派个人盯着罢了,有必要自然需要除掉。”

    祝景臣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他应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只是,要怎么处理,才能不脏了姐姐的手?”

    他俯下身子,凑近祝语妺,轻声问道。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带着一丝暧昧的温度。

    祝语妺没有躲开,而是抬手轻轻抚平了祝景臣衣襟上的一丝褶皱。

    “这种小事,还需要我教你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祝景臣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当然不用。”

    他直起身子,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姐姐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对了,姐姐,还有一事,今日早朝,那些清流派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一连推举了好几个人。”

    他冷笑一声,“他们还真是贼心不死。”

    祝语妺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值一提,由他们闹,看看谁那么倒霉被推出来当出头鸟。”

    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气,“正好,我也想看看,这清流的水,到底有多深。”

    祝景臣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姐姐,还是小心为上。”

    他知道,那些清流虽然不足为惧,但他们背后,却隐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竟安侯和嘉平侯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窗外,几株早开的玉兰已经凋谢,零星的花瓣被风卷起,打着旋儿落在青石板上。

    屋内,紫檀木雕花架上摆着一只白瓷美人觚,里面插着几枝新折的桃花。

    粉嫩的花瓣映衬着祝语妺白皙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娇媚。

    她轻轻叹了口气。

    “这京城的春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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