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人,当年各大门派的誓言还在,为何不过几十年光景,一切都变了呢?快带我去见王伯当,我要当面质问他,为何不出全力,不去将那些人请过来。”他几乎已经成了癫狂状态,发疯似的往外冲。
“王大爷已经走了,他说不忍心看到周召忠兄弟忍受折磨的样子,他必定到天下各处寻访名医,为周兄弟治病。”说完,传令兵拿出那面江湖令牌,交到王薄手中,默默的退了出去。
“哼,”王薄冷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他叹道:“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平日里都称兄道弟,危难时刻却个个像躲避瘟神一般,这还算什么江湖,这算什么世道。”他一拳打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微微作响。
周召忠上前拍拍师兄的肩膀说道:“师兄,这个结局我早就预料到了。朝廷要剿杀我们,他们为了门派的兴亡,肯定会趋利避害,这是人之常情,我们何必去责难他们。算了吧,尽人事听天命,一切随遇而安。况且有师兄的灵丹妙药,我还死不了,能够在帐前为师兄出谋划策,我已经心满意足,不作他想了。”他口中这样安慰着师兄,泪水却只能往肚子里吞,想我天地男儿,却遭受如此磨难,果然是命中注定,难道我就该认命吗?
“周召忠兄弟,别来无恙呀!”一句话语飘然而至,由远及近,内力充沛,显然是一位高人到来。
王薄诧异,军营中没有人是内家高手,而手下的那些将领基本上都是自己教出来的,哪里有如此厉害的高手?
一个黑影从门外飘了进来,看似不快,却瞬间到了两人身边。王薄根本就没有看清他的动作是如何施展,而周召忠却点点头说道:“好厉害的轻功。”
那人站定,拱手作揖道:“周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周召忠定睛一看,这人一身道袍,宽宽的袖口,窄窄的裤脚,手中拂尘一把,后背长剑一柄。再看他长脸大眼,一身挺拔,那微笑的眼睛似乎会说话,这不是苍山洱海的彭欢又能是谁?
“彭长老,原来是你。”周召忠喜出望外。当年,彭欢云游到长安城外的时候,和他有一面之缘,由于两人都是同宗同源,同属道教分支。而且彭欢曾经受到过清玉道长的指点,武功精进。因此两人一战之后惺惺相惜,临别彭欢还送周召忠一本点苍派的入门心法,让周召忠的内功更上一层楼。多年不见,看起来彭欢的武学造诣更加精进了,今日他的意外到访,的确出乎周召忠意料。
“哈哈哈哈,我们总算见面了。”彭欢笑着说道:“当年我打不过你,回去整整闭关两年。出来后才听说你在江湖上又闯出了许多的名堂,做了好多的事情,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才哀叹自己是井底之蛙,一心想在武学上有所造诣,却忘记了侠义二字。因此,与你之比较,我已经是输了。在下拜服。”说完,深深的鞠了一躬。
周召忠摇摇头,将他扶起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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