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便是三个月,不但避开了风头,教会了他青城武学,还送给了他一本兵法学说,要让他用一身本事造福百姓,最后竟飘然而去。
而王薄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青玉传授的一身本领终于打出了一片江山。当然,当山东济南兵马大元帅高鹏挥师而来的时候,若不是周召忠拼死一战,将高鹏之兵马退去,现在的他恐怕仍然难逃失败的厄运。(见第一卷天下寻亲)
两人共同注视着雨中皮披蓑的钓者,那些温润双眼的雨沫,那些呼啸而过的青春,还有那些汹涌澎拜的思念,统统来了,来不及思量,来不及挣扎,心中的那些空隙已经完全被填充。刹那间,两人已是两行泪痕,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而下,和着漫漫的秋雨,一直掉进温润的泥土中。
“大师兄,此事你将如何处理?去还是不去?”周召忠望着远处来回摇曳、飘忽不定的芦苇,缓缓的问道。其实人生又何尝不像芦苇,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只能在秋风中飘荡,勉强寻找自己的安身之所。
王薄也很茫然,他双眼无神,只是轻轻的说道:“我起兵的目的就是为了推翻暴政,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可是经过和朝廷几次征战,特别是这次和高鹏的决战,我才发现,我们义军的实力实在是太差,根本不足以和朝廷对抗。而我手下的精兵良将也死的死伤的伤,此事让人烦忧呀!”他叹了一口气,目光移动到周召忠那充满信心的脸上,然后说道:“你是我师弟,是师父最为倚重的弟子,也是我们义军的救命恩人,这次的事情你说了算,你说去我们便去。”话语不多,但充满了对周召忠的信任。
周召忠默默地点点头,说道:“这是一个好机会,除掉隋炀帝的好机会,破掉‘幽兰教’的好机会,也是揭开神秘组织的好机会。”
“其实我的担心的并不是隋炀帝,”王薄的目光再次眺望远方,而远方便是水天一色,茫茫一片,任凭谁有好的眼神,也看不清那边到底是什么。
周召忠也看不清楚,他问道:“隋炀帝乃天下之主,普天之下兵马任他调动,这难道还不是最为可怕的吗?”他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比掌握兵权的天下之主还厉害。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隋炀帝现在已经是天下人人喊打的老鼠,虽然现在气焰嚣张,但定然活不长。”王薄高瞻远瞩,发表着他自己的看法:“只是那‘幽兰教’现在已经渗透到了江湖的方方面面,几乎所有门派和所有地域都有他们的存在,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因为他们就在我们身边。”
“而且如你所说的神秘组织,更加厉害,完全如同空气般存在,随时可以现身给我们致命一击。”
“这两个组织才是我们今后最大的对手。当然还有,”王薄皱了皱眉头,像他这样的汉子绝少因为什么事情而感到苦恼,现在的他仿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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