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秦琼看得仔细,大喊一声:“兄弟们不要动手!”走了上去。
李齐两人见叔宝让他们停下来,便一左一右把道人围住,然后说:“哥哥快来帮忙,我们一起把他剁成肉酱。”
叔宝怒道:“两个草莽,你们难道还不知道道长已经对你们手下留情,如果他要害你们性命,在拂尘之上加点力道,你们早就脑浆迸裂,死于非命,还不放下武器,给道长赔罪!”
两人最佩服秦琼,虽然不知道为何,但还是放下武器,给道人鞠躬作揖道:“道长,刚才多有得罪,请勿见怪。”
道人大笑了几声,悠悠的说:“还是秦琼有眼光,不过旁边的那位年轻兄弟,你观察我多时,为何却不动声色,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周召忠对着道人做了一个道家的揖,那道人微微一笑也用同样地礼节回敬过来。召忠终于说话了:“原来道长也是我道家之人,方才我仔细看了你的武功,属于道家门类,但与我派却是天壤之别,不知道长仙居何处?在哪派从道?”
道人见召忠问得内行,便笑了笑说:“在下彭欢,道号清风,是云南苍山洱海第五代掌门,是正一宗嫡派传教,近日听说一年一度的长安花灯节快到,便云游至此要去看看花灯,不想遇到几位,可否化些酒肉与我吃呀?”
王勇抓抓脑袋说:“道士也要喝酒?”
彭欢哈哈一笑,把拂尘抖了抖说:“道士不但可以喝酒吃肉,还可以结婚生子呢?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正一道尊张道陵为天师,主张道法自然,既然酒色财气是人之本性,我们又为何要去压制它呢?”
秦琼笑着说:“既然出门在外,都是朋友,那就请赏脸喝几杯吧!”
齐国远说:“这人知道了我们的事,怎么还能和他交朋友?”
彭欢摇了摇头说:“我那是诈你们的,如果真的知道了你们的事情,我还能安然站在这里跟你们论道谈天吗?”
周召忠言道:“苍山洱海之名,我曾听师父说起过,与我青城本是同源,只是地域之差,造成传道解法有不同,但都是老子徒孙,又有何妨?”他眨了眨眼睛,看这彭欢吞吞吐吐的说:“只是,只是?”
“只是我说自己是掌门,你不信是吧?哪里有这么年轻的掌门?”彭欢又笑了一笑。
李如珪在旁边说:“这人怎么如此爱笑,难道从来就是如此乐和?”
周召忠尴尬的说了句:“的确,刚才我观察道长,和和岁数不相上下,却做到了掌门之位,真是英雄出少年啦!”
彭欢突的把脸沉下,“英雄出少年!你的意思是我年纪太轻,不配做啦?今日我便要领教你青城武学的精妙。”话音刚落,便是三枚暗器从袖中射出。
召忠喊了句:“众位让开,待我来战他!”这三枚暗器已经到了跟前,召忠把袖口一卷,便收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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