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你不在寝室休息,却穿着夜行衣在这里干什么?”谭雄质问到。
“谭大哥,今夜我去灵泉寺观音阁查找掌门之死线索,不料。。。。。。”召忠话刚说到一半,谭雄粗野地打断他“原来灵泉寺大火与你有关,你是去毁灭证据的”说罢,大刀一挥,寒光闪闪,四周的人慢慢围拢过来。
“谭大哥,且听我一言,观音阁大火并非我所放,乃另有其人,我都差点葬身火海。”周召忠见来者不善,心中提防,但话语还是拿捏得比较软。这是行走江湖必备‘嘴上豆腐心中刀’。
“哦,是吗?我倒想听听你如何辩解,今天若是说得好则罢,若说不好的话,可别怪我大刀无情。”谭雄把大刀一蹬,青石板便裂开一条尺长的缝。
众人一看,惊若天人。召忠也暗自称道,果然内功混雄。“谭大哥,我今日夜访灵泉寺,为的是到观音阁去查找掌门之死的缘由,可是在我查看之时,观音阁却遭逢大火,我差点也葬身火海,若不是拼死从塔上跳下,恐怕此时以是骨灰一片,死无全尸了。”
众人面面相觑,谭雄说道:“这观音阁落成半年来,经历了风吹雨淋,也不见出什么问题,就你去查探一番,便大火燃烧,那火从何而来,不是从胸中来吧?”说罢他两眼一瞪,目光凛然。
周召忠一身浩然正气岂惧谭雄,他不慌不忙的说:“这大火当然不是自然而来的,而是有人故意放火想毁灭证据,并至我于死地。”他顿了顿,又到:“如果我侥幸逃生,这火烧观音阁的帐便算在我头上,此乃一箭双雕之计,真是狠毒。”说罢,他摇了摇头,“可惜呀,有的人就是不分青红皂白,什么也没有搞清楚就中计,一块好身板却配了豆腐脑筋,可悲呀。”
谭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显然知道周召忠在说谁,大喝道:“乳臭未干的小孩,你也配说我,我问你话,你所说的放火之人在哪里?怕是你杜撰的吧。”
周召忠正色到:“那黑衣人放火之后潜逃到船上之中,幸得我一路追踪,将其擒获。”
谭雄急忙追问到:“他人呢?”
周召忠舔了舔嘴唇说道:“可惜这船山之中事先就有埋伏,见我将其同伙抓住,便杀他灭了口,那埋伏之人中了我的飞镖逃走了黑衣人的尸身现在船山树林之中,你们随我去看。”
那些高举火把者犹豫不决,这可是船山呀,夜晚谁也不敢进去,这周召忠却说尸身在里面,这不是把大伙往死里带吗?谭雄见大家都不敢进去,心里也想:莫不是这青年人在里面有埋伏,或者想逃脱。但见他又不像说谎,难道真如他所说,也罢,待明日再说个究竟。主意打定,他便下令众人将船山上下之路全面封闭,待到白天再进去一探究竟。
而周召忠,便在谭雄的监视下渠河边上休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