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西铭冷哼，“苏小姐也该知道，莫秘书可说了，你要是答不上来……”
他没说后半句，苏诺却紧紧闭上了眼睛。
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发抖。
内容她是一定记不住的，那莫小雪要干什么？
“苏诺，你和莫小雪还有仇呢？”
李煜凑过来，小声问道。
苏诺摇摇头，她和莫小雪不是有仇，而是莫小雪拿着她的把柄。
“没仇？没仇她之前把弄错标书的事情怪在你身上？”
“什么？”
苏诺抬头，声音都变得有些干涩。
“李煜，你，你说什么？”
李煜看了一眼正要出去上厕所的卢斌，赶紧压低声音。
“你不知道吗？上次段总带着团队做的标书，最后有个小数点搞错了，他不是还大骂你一顿？”
“我记得第二周就是你生日吧？他把给你定的所有东西都退了，发了好大的火。”
李煜还在说着，苏诺的手脚已经冰凉。
这还是去年的事情。
段氏集团要投标一个十几个亿的项目，段屿白每天都要加班。
他连续一个月不回家，她终于生气了。
当天晚上就直接杀去了办公室。
可段屿白真的在开会，所有人都在会议室。
她想要去会议室找人，可池翎拦住了她。
还是莫小雪把她带去了办公室，让她就在那等着。
只是她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段屿白，反倒是自己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她再去段屿白公司的时候，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痛骂了她一顿。
“闹什么不行？公司的文件是你能随便弄的吗？”
“你怎么能动我电脑？你知不知道这会给公司造成多大损失？”
“苏诺，你太让我失望了！”
段屿白从那之后三四个月都没和她说过话。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最后还被段父送出国，美其名曰是学习，实际就是为了避开段屿白。
她后来不是没打听过这件事，可她也只以为是自己睡着了，不小心碰到了电脑键盘。
苏诺木讷转头，“李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