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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同门斗一叹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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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只有他才知晓现在封灵箭的下落,现在却要追赶那辆马车。岂不是缘木求鱼?”

    只见信如殇微微冷笑,道;“魏无恤如此明显的向东冲出,分明就是以自身故作诱饵,雩娘受重伤昏迷,不能行走,那定然是在向西而行的马车之上。低劣的声东击西,暗渡陈仓之策。又能瞒的住谁。魏无恤此人可挟却不可逼,掌握了雩娘才能掌握封灵箭。”

    “若是魏无恤被其他的钜子所擒,那该如何?”信凌仍不服输。

    信如殇慢声而道:“魏无恤此人,我虽仅有一面之缘,却深知其底,当年楚之钜子不过是一饭之恩,收养了濒死的他,并认其为义子,而后其以己身相报于楚墨,为楚墨立下赫赫功劳,令群墨无光。吾亦深爱其才,也曾与人开出丰厚的条件使人邀他来魏墨,但其不为所动,可见其忠,而今又身负恩人之女,血战千里,可见其义,力战群墨而不惧,可见其勇,如此之人,即便被人所擒,又岂会是乖乖屈服之人?所以我讲其不可逼之太甚,即便擒拿住,也是无用。再者魏无恤武功惊人,神力非凡,身边又没了受伤的雩娘做为纤绊,如烈马脱缰,谁人能阻?妄想擒拿的人不过是自寻死路而已。”

    “钜子未免太小看吾等。”信凌听闻其父如此的夸赞魏无恤,面露不满之色,心中道从小到大,为何没有对我如此的赞赏过,我的武功也不见得比这姓魏的差。

    信凌今年仅有十七岁,天资颇高,又热爱武学,不肯服输,其武学造诣,已超越同龄之人数倍,虽是如此,能做上魏墨军守,在普通人眼里依然算是奇迹,但其心却并不满足,常有若吾父非是魏之钜子,以避嫌而无视我的价值,吾恐怕早已是魏之御法的念头。

    就在父子二人谈话的空隙,又一道疾风箭报到了。

    “报,无名马车已经冲破了第三道防线。”侦察传令的墨者的话刚出口,信如殇立即站了起来,道:“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他并没有斥责属下的无能。因为他早已经预料到那个马车既然敢来接应魏无恤,自然是不寻常的,但却未料想竟有如此的能耐,能这么快突破第三道防线。若再突破两道,便是脱逃升天再难追赶了。

    不管传令之墨者如何报告,只道西侧前线,魏墨众多墨者,闻信向此方向集结,但大军开到之时,没有马车的影子,只有地上的车辙而已。按车辙而追,只见沿途被杀死的墨者无数,但车辙之印不乱,很明显,驾车之人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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