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悦趴在办公桌上,荧光笔在融资方案上划出断断续续的虚线。
窗台上那盆绿萝在空调风里簌簌发抖,叶片正巧盖住方案里“投资方”三个字。
她摸着手腕上的铜钱红绳,突然听见茶水间传来刻意压低的嗤笑:“王总说了,谁给她牵线就是跟整个行业过不去……”
茶水间的磨砂玻璃映出两道扭曲人影,小丽端着马克杯仓皇后退时撞翻糖罐,冰糖滚落的声音像极了韦逸玉佩上的琉璃珠串。
洪悦抓起验钞机吐出的带桂花香的意向书冲进电梯,却在十六楼撞见王总慢条斯理地擦拭金丝眼镜。
“小洪啊,”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两道缝,“听说你连茶水间的咖啡机都要抵押?”王总皮鞋尖碾过她掉落的便利贴,上面“股权质押”的字迹顿时糊成墨团。
安全通道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洪悦看见财务部的碎纸机正在吞吐她熬了三个通宵做的预算表。
暮色中的紫禁城角楼,韦逸摩挲着玉佩上的裂纹。
朝堂上赵公公呈上的“密信”还带着新墨的腥气,说他在漕运码头私藏磁石意图谋反。
此刻掌心磁石酥饼突然发烫,裂缝里渗出的番茄酱在汉白玉栏杆上蜿蜒成“HK - 217”——正是洪悦工牌编号。
“证据在此!”赵公公尖细的嗓音穿透雕花窗棂,小太监捧着的账本哗啦啦翻到某页。
韦逸忽然嗅到若有若无的咖啡香,账本边角竟沾着星巴克标志的压痕——这分明是洪悦昨夜留在古籍上的咖啡杯印。
他轻叩腰间玉佩,清脆声响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落:“敢问赵公公,天启三年的松烟墨何时掺了哥伦比亚咖啡豆?”满朝文武哗然中,那页账本突然自燃,火苗窜成洪悦昨夜在镜中比划的“SOS”手势。
现代写字楼里,洪悦把房产证拍在茶水间微波炉上。
小丽攥着绣有皮卡丘的零钱袋冲进来,发梢还挂着碎纸机喷出的纸屑:“我、我有三万块……”微波炉突然“叮”地亮起,加热中的饭团海苔竟拼出韦逸玉佩上的云纹。
当验钞机吐出第十张带着桂花香气的百元钞时,整栋大楼突然停电。
应急灯绿光里,王总皮鞋声像催命符似的逼近:“你以为抵押房子就能……”洪悦摸黑往墙上拍便利贴,腕间铜钱突然吸附住碎纸机里飞出的纸屑,在墙面拼出漕运码头的地形图。
宫墙外传来八百里加急的马蹄声,韦逸佩剑上的磁石穗子突然指向东南。
陈大人疾步而来,官袍下摆还沾着洪悦镜中见过的绿萝汁:“码头货船渗水,甲板磁石拼的图案……”他蘸着茶水在石阶写下“洪悦融资”,水痕转眼被磁石吸成股票K线图。
赵公公在暗处攥紧袖中手机——屏幕显示着现代某投资公司的标志。
当他按下删除键的刹那,洪悦工位上的绿萝突然疯长,藤蔓卷住王总正要摔碎的青瓷笔洗。
茶水间传来小梅的惊呼,她给韦逸准备的磁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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