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顺着青瓦檐滴落在韦逸肩头,他握紧老者粗糙的手腕拐进朱雀巷。
老周佝偻的脊背突然挺直,露出衣襟里暗绣的漕帮徽记:“韦公子当真能护老朽家小周全?“他耳后的月牙胎记在拐角灯笼下泛着微光,像极了昨夜洪悦在宣纸上画的二维码图案。
“此物可保平安。“韦逸解下腰间羊脂玉佩,老周接过的瞬间,玉佩内嵌的铜片突然亮起幽蓝荧光——正是洪悦嵌在古籍里的微型定位器。
远处贡院朱红大门轰然洞开,八名皂隶抬着鎏金铜箱鱼贯而出,箱盖上王员外家徽在雨中泛着铁锈色。
审查堂内檀香缭绕,韦逸的《弊案疏证》甫一展开,墨香竟化作淡青色数据流萦绕梁柱。
当老周颤巍巍说出“戌时三刻漕船吃水线“时,韦逸袖中的半块墨锭突然发烫。
他福至心灵般将墨锭按在证词纸上,四百年前的漕运账册竟穿透时空,在审查堂的青砖地上投射出全息影像。
“这...这是妖术!“王员外打翻茶盏,碧螺春泼在紫檀案几上,突然幻化成现代超市的货架投影。
韦逸瞧见洪悦昨日画的箭头符号在货架间闪烁,顺势指向账册某处:“大人请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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