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可就真是游刃有余了。”朱总有些兴奋,又有些疑虑。
“那明天您怎么让他休息呢?”悟缘问道。
“明天说是让他休息一天,其实,假如他真的在那酒店的房间里再待上一天,怕是想不让我控制都难了。”朱总有些得意。
这天晚上,齐飞当然还是在酒店里睡觉。睡前,他又去看了下那个小人,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就有些好笑。心想这个朱总还真是心狠手辣,要不是自己的轻功还不错的话,今天可就要吃大亏了,肯定会摔个半死。他决定要给朱总来个小小的报复。于是,他把手机的闹钟调在了半夜三点半。
和着外面小虫的叫声,在那个更像是催眠曲似的“丝丝”声中,齐飞很快就睡着了。到了半夜三点半,闹钟把他吵醒了,于是,他拨通了朱总的电话:“喂,老板,有什么指示吗?我刚才做梦你在找我。”他沙哑着嗓子说道。
“什么,哦,齐飞啊。我在睡觉呢,哪来什么指示啊。快睡觉吧。哦,你明天就再休息一天吧。”朱总不知正做的什么美梦被齐飞吵醒了,本来心里很不高兴,但转念一想,又高兴起来--“看样子,这个齐飞的脑被我洗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清早,老谢的电话就进来了:“大师,出来喝茶吧,我有几个朋友想找你看看。”
齐飞知道老谢这是在担心自己,但他不想说破,就故意回答:“我昨晚又没休息好,这样吧,他们要是方便的话,就到我这来吧。”
听到齐飞这样回答,老谢着实有些着急了:“唉,你就别端着架子了好吧。出来咯。”
“别废话了,他们有诚意就过来,不来算了。”齐飞的口气很少像这样硬过,他想了下又专门补充道:“老板让我今天就在酒店休息,所以,我不想出去,你明白吗?”听齐飞又这样说了一句后,老谢反而放心了,知道他没事。“那好吧,我带他们过来。”
原来是王处长的几个朋友,听说了齐飞后就想见大师一面。九点刚过,他们就到了。连老谢和王处长总共有五个人,没办法,齐飞就让大家沙发的沙发,床上的床上随便找地方坐下来就是。老谢挨个向齐飞介绍着:“这位是宏达公司的刘总,这位是海关的关处长,这位是中原公司的张总。”
“不是吧,刘关张,你们仨跑我这来三结义了?”齐飞打趣道。
“哎,我们都还没注意呢。”几个人这才联想起来。
“要是哪个朋友生意开张,你们几个可不能一起去啊。要不人家一准关张了。”齐飞很认真的说道。
“还别说,几年前,一个朋友搞了个规模很大茶楼,开张那天,恰好是我们几个一起去的,他的茶楼后来还真没开下去,这可能还真不是巧合哦。”刘总想了起来。
“那他的茶楼很可能是在‘空亡’上立得向。”齐飞又加了一句。
“大师,那赶快给我们几个看看像吧。”关处长提议。
“今天头昏,状态不好,那我就乱说一气啊。你们别见怪。”齐飞拿出风油精在脑门上搽了起来。
“刘总别的都好,钱也挣了不少,但今年要特别注意防车祸;关处长为人谨慎,就是要注意身体,要多补肾;至于张总嘛,直说吗?”齐飞特别问了他一句。
“当然,大师尽管直言。”张总马上表态。
“你老家在株洲吧?”齐飞问了一句。“是啊。”
“那你报三个数吧。”“813”张总随口说出。
“卦象为‘赤口’,三月之内,恐有牢狱之灾。”齐飞说道。
“啊?不过,大师,您说得也许对。我是有……”张总头上的汗珠直冒,又赶紧问:“可以化解吗?”
“这个嘛,我要问下老板。”跟着,齐飞拨通了朱总的电话:“老板,我这有个朋友,可能会有牢狱之灾,他想要我化解,但因为他是株洲人,而我们的项目在株洲,所以,我想请您定夺。”
“哦,这样啊,能帮朋友就帮下吧。您说呢,大师?”朱总回答道。
“那好吧,我知道了。”齐飞挂了电话后对张总说:“我可以保你三个月内没事,但三个月后,你最好出国一趟。”
“那太感谢了,您看要怎么做,什么时候做?”张总的脸上总算有了血色。
(插一句话,果然,那三个月,这个张总就在长沙市内四处走动,可奇怪的是公安局就是找不到他。当然,后来就……此事后表。)
原来,这个张总其实是朱总派去的,他的确是犯了事,朱总想进一步的试探齐飞。当然,他比较满意:因为他下的“咒”就是让齐飞逢大事(特别是“株洲”,“法事”等这样的“关键词”)都要向他“请示”,他要看齐飞是不是真的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