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枢透过单薄的布料,清晰地感受到胸膛上传来的温度。
那娇软的身躯紧贴着他,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脖颈,带着一丝温热和淡淡的香气,让他心跳加速,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沉重了几分。
“我……”
蒋鹿鹿微微抬起头,嘴唇轻启,似乎想说些什么。
韩枢却不想听她在这种时候说些扫兴的话。
他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用力,便将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
随后一个翻身将她囚禁在自己与地毯之间。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
“冕下,请您不要在这种时......
“回大统领,卑职今天确实有些私事,已经在后勤报备过了。”顾景寒一板一眼的回答。
主帅营帐虽然不如未央宫,但也是上等铺陈,锦绣被褥,轻纱帷幔,一切布置雅致舒适。
天帝明明知道萱草仙子正为祸一方,非但坐视不理还助纣为虐,若不是村长来求愿到了司卿旬这里,说不定这件事还会被隐瞒个千年万年。
严青栀露出意外与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但心里则想着铺垫了这么多,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
严青栀这方面不太擅长,这人直来直去惯了,有些花花绕绕的事情,还是不能适应。
微风吹拂着几个枯枝,刮落了两片枯叶,这两日在城外发生的数场大战让那些栽种在城外的大树们遭了秧,无数武技倾泻在这片土地上,简直是把地给犁了一边。
“那把刀是司卿旬的肋骨,其实也就说明司卿旬把自己当做了一把利刃,他自飞升之后就没有停止过战斗,他就是一把刀,一把永远在征战受伤的刀,但是宁璧,他们也害怕孤独的。”它用爪子拍着宁璧的后背。
他认真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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