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腹部鼓胀的育儿囊里跳动着婴儿大小的光团，每个光团都映照出不同年龄的林小满。
陆沉的冷冻疤痕突然开始发烫，林小满本能地伸手触碰。刹那间，无数记忆碎片如星爆炸裂：七年前实验室里，男人跪在液氮舱前将女儿轻轻放入；三年前急诊室，她看着陆沉的背影消失在深夜的雨幕中；此刻在数据核心，七百个自己的意识正在与某个庞然大物共鸣。
"这不是武器，是牢笼。"夏鸢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她漂浮到林小满面前，脖颈处的输液管开始渗出淡金色液体，"那些光球根本不是意识体，是周远用来格式化六和塔主脑的工具。"
沈青禾从虚空中跌出，她后颈的脑机接口迸发出刺目电弧。这个十岁女孩此刻全身缠满绷带，裸露的皮肤下跳动着幽蓝磷火："他在用培养舱里的女孩做生物电池，要不是我吞掉了第七个变异体......"
剧烈的震动打断了她的话。六和塔的承重柱接连断裂，林小满在失重状态下看到地下升起巨大的光柱——那是贯穿整个建筑的核心处理器，表面布满类似神经元网络的发光体。每个发光节点都在吞噬着培养舱飘散的光球，将七百个"林小满"的意识压缩成量子态数据流。
"快切断能源供应！"陆沉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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