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整村人。」她脸色苍白如纸,「代价是成为天工阁活体药炉。」
黎明时分,最先苏醒的小满把月饼掰成两半,将干净的那边塞给我。孩子掌心躺着颗青铜纽扣,是从黑衣人身上扯下的,内侧刻着「天工阁地字叁号」。
三日后的深夜,我蹲在藏书阁顶棚翻找县志。泛黄的「永昌年间疫病录」里夹着张泛银的皮纸,手机扫描显示这是用辐射处理的实验体名册。当看到「苏氏女,庚辰年入阁,抗药性最优」时,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追到护城河畔,我目睹戍边大将王贲的副将正将流民赶入铁笼。那些笼子被伪装成粮车,车辙印却延伸向天工阁废墟方向。手机长焦镜头拍到笼中老妇的脸——是总给我纳鞋底的赵嬷嬷。
「看来都护大人不想过重阳节了。」副将的斩马刀劈碎青石板,「您那箱子里要是真有神物,不妨救救这些耗子?」
保温箱突然解锁暗格,我摸到把战术***。这是用功德值兑换的保命神器,副作用是会随机播放《月亮之上》。当副将被十万伏特击中狂舞时,流民们趁机推倒铁笼,赵嬷嬷用鞋锥捅穿了马眼。
然而胜利的欢呼很快变成惊叫——王贲亲率重甲骑兵堵死巷口,他手中陌刀挑着个血肉模糊的货郎,正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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