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很心疼她,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开车载着乔以眉去了订婚场地。
因她是霍太太,故而即便没有请帖也能直接被放行。
只是还没踏进宴会场地,就被人给拦住了。
是花水。
他大概也是刚才医院出来,并没有好利索,脸上还挂着病气。
但更多的,是对乔以眉的厌恶和防备。
“你们来干什么,今天是花洲的订婚宴,这对花家来说很重要,你们打算来砸场子?”花水警惕地问道。
乔以眉摇头,“不,我是来送上祝福的。”
“祝福就不必了,若你真的希望花洲未来过得幸福,那现在就走,走得越远越好!”花水冷冰冰开口。
温念听不下去,站出来道,“花老爷子,我作为霍太太出席订婚宴,身边带着自己的好闺蜜,你却拒之门外,这不合适吧?”
花水眯起沧桑浑浊的眸子,“怎么,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你打算拿出霍老爷子来压我吗?”
顿了顿,又换了副和蔼的口吻,“我这也是为你们好,毕竟乔以眉现在身体不好,应该好好休息,何必跑来这里受刺激呢,万一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作为好闺蜜,不难过,不心疼?”
听闻这话,温念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乔以眉在警察局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确憔悴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到身体不好的程度吧?
正打算让花水说清楚,花洲便出现了。
他今日穿着定制的西装,打扮得格外帅气,只是脸上的妆不太好,粉底太白了,衬得那张嘴唇殷红,跟吐了血没擦干净似的。
“你怎么来了?”花洲蹙眉看着乔以眉。
乔以眉抬眸,看着台阶上的花洲,挤出一抹笑,“我来参加你的订婚宴,祝你幸福,也正好和你道个别。”
她自顾自的说,“花洲,我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原来我在警察局的这些天,你根本没想过救我,甚至还打算封杀我,我们过去的那些甜蜜,在你眼底大概什么都不是吧。
是我痴心妄想能留在你身边,现在幻想破灭了,我也是时候该清醒了,明天我就离开海城,再也不会回来,也永远不会再打扰你了。”
一连串的话打向花洲,他的眼皮狠狠颤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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