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的唇间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落地窗外掠过乌鸦群,曾逸泽的钢笔在会议纪要上画出衔尾蛇图案,墨迹渗入纸背显出隐藏的股权结构图。
“薄经理!”后勤主管突然撞开门,“地下车库的备用服务器被人泼了硫酸!”警报声中,薄雅的高跟鞋跟卡进通风口栅格,玄瞳在金属缝隙里窥见刻着倒五芒星的芯片。
曾逸泽单膝跪地帮她拔鞋跟时,领带夹上的微型扫描仪已读取完芯片密码。
暮色浸透落地窗时,薄雅在总裁室闻到雪松混合着龙涎香的气息。
曾逸泽的定制腕表表盘折射出星空图,他正用红酒开瓶器拧开古董台灯底座。
“2015年第三季度的装修发票,”他将一沓泛黄的票据推过红木桌,“财务部核销了双倍金额。”
青铜珠在保险柜密码盘上滚过,薄雅突然按住曾逸泽输密码的手。
玄瞳里浮现出上周董事会投票的场景,李总签字笔的墨水在决议书上洇出诡异的符咒纹路。
当她抽出最底层的资产审计表时,窗外的霓虹灯突然全部熄灭,报表边缘的锯齿状裂痕竟与登机牌撕毁处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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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逸泽的钢笔尖在财务报表上洇出墨点,薄雅突然按住他手腕。
玄瞳里跳动的数字像染了血的蝌蚪,在A3纸上游窜成诡异的数列。
“第三季度装修费重复核销了两次,”她指尖划过泛黄票据边缘,“但你看这个墨迹——”
报表边角的印刷油墨在玄光中裂开蛛网状纹路,曾逸泽的银质袖扣擦过纸面时,忽然映出财务总监电脑屏幕的倒影。
三个不同IP地址同时在修改审批流程,其中有个地址竟显示来自总裁室备用打印机。
“刘律师在楼下咖啡厅。”曾逸泽将温热的焦糖玛奇朵推到她面前,杯底压着张写满股权代持协议编号的纸巾,“他说这些离岸公司注册地都在玫瑰庄园附近。”薄雅搅拌咖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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