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要说的事给说了出来。
“最后一个,孙哥,咱跟他们假如一起接了这单活,要不要备着点,在外面留一手?”
这话说到了孙大彪的心坎上,我也看的出来,他现在正是为了我说的这个事而在犯愁,正所谓行走江湖,有备无患。天上突然掉下了这么一大块肥肉,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能吃到嘴里吧?所以,他也得考虑一下,怎么才能既吃到肥肉,又不让鹰给啄瞎了眼睛。
“老弟,你提醒我的这事我也考虑过,不管怎么样,我不太敢轻易的相信这么好的事就轮到咱头上了。”孙大彪捏着下巴,考虑了良久,当烟烧到他的指缝时,他才猛的弹掉了烟蒂,吹了吹被烫红的手,咧着嘴道:“妈的,疼死了,老弟,我问你,敢和大哥干这一笔不,就算他们耍什么阴招,也甭怕他,老哥在这行混迹这么多年,保命的手段还是有的,只要你信我,咱就把招子都摆亮了,跟他走一趟!”
我其实并不害怕,反而有些跃跃欲试,加上那块不知到底是什么的牌子,可就足足有五十万啊,就算是在黑龙江省会哈尔滨,也能在道里买个不错的小楼了,像我这种没学历,又在社会上没有什么经验的人,几年能赚这么多?
“成,干就干,咱还怕他不成。”我也一鼓气,爽朗的笑道。
在外面我和孙大彪合计了十来分钟,虽然不太确定对方要我们做什么,但是稍微动动脑子也明白,我们能干的事,怕是只有盗墓了。
若不是因为这事,恐怕我和孙大彪还真会考虑准备周全,再回到喀纳斯地区的那块死水陵墓,取回那些只有我们俩人知道的宝藏。
当然,墓穴坍塌了,那些金子至少被埋在了二十多米以下的坍塌石层里,若是没有把握,想要在那把东西挖掘出来,没有一年半载都不现实。更何况,这么长的时间,会不会被人发现也说不准。
和现在的事情比起来,这个要更现实一些,也更实际一些,所以,我和孙大彪几乎是一拍而合,决定就冒险跟他们走一把,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走之前肯定要留几手后手,到时候,若真有什么意外,谁阴谁还说不准呢。
在徐海波的店铺,滕明一副稳如泰山般的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品着茶水,脸上看不出半点的不耐烦。而徐海波见我们俩走进来后,则立刻换上了一副试探性的笑脸,问道:“怎么样,孙老弟,你和你这位小兄弟可决定了?”
孙大彪一咬牙,伸出了右手,五根手指晃悠了一下,道:“这个价,不然免谈。”
徐海波皱了皱眉头,刚要开口说话,滕明却放下了茶杯,看着孙大彪,冷漠的说道:“孙先生,中国人有一句老话,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做人可不能太贪。”
“给不给是你的事,干不干是我的事,这也就是徐大哥在这里做了一个中间人,不然,你就算再给十倍这个价钱,我也绝不会眨巴一下眼睛的。”孙大彪故意把徐海波拉下了水,这到让徐海波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看来还是很受用的样子。
滕明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脸上看不出任何恼怒的样子,半晌,才起身走到了孙大彪的身边,伸出了手,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孙大彪坐地起价,对方竟然连价都不还一口,这要是不知道的人看来,还以为碰到冤大头了呢。可我却不这么认为,总觉得这个人不怀什么好意,小心点还是比较好的。
“哈哈哈……”徐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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